,老爷子怎么都不愿意的。”
怎么还能让宵一为了几间药铺,打破老人家多年都不曾改变的观念呢。
等到少女前去与村长说完请人入京学医的事,她才回头来带着晚晚和白爷爷慢乘马车回到了城里。
路过自己家药铺不觉看清安堂伙计高昂着头的时候,宵一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她跳下马车去,提起自己家药铺门口的扫帚就想硬闯对门:
“捣乱我和白爷爷的义诊算什么本事,你们家主子清河郡王苏清北,他有本事出来跟当面说说,他在白宁镇是怎么输给我的!”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要不是盛晚晚把她拽住,宵一恐怕是要大闹清安堂。
虽然到底还是没有闯进去打人,但那带头摧毁义诊摊子的小头目,被宵一用银针暗器扎了肩膀一个穴位。
他只觉得胳膊酸痛无比,那家跑出来诊脉的大夫下了一大跳,然后口吃似的告诉他:“你……你你你,你被扎了这里的筋骨缝隙。”
不明就里的那家伙,他可没见过自己家大夫这么惊讶的,接着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大夫还是老老实实告诉他:
“这沈家上哪儿找的未来儿媳妇,她的暗器银针能扎进你的骨缝,怕你日后下雨都会痛苦得要命!”
这是暗器武功极好才能做到,所以那位见多识广的大夫诊脉时都被吓了好大一跳。
“什么?”
半信半疑的小头目看着大夫为自己上药,然后再谨慎拔出银针,他望向二楼观看了一切的彩熄,于是转了转眼珠子决定就此告病回家。
这边,准备大闹清安堂的事竟然被围观人们传得到处都是,都说宵一是外来“初生牛犊不怕虎”,招惹似乎早就定局的药行。
直到这些话传到了沈南亭的耳朵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入宫领职,再进廷狱司做他的副司,错过了未婚妻相关的许多热闹。
“我妹怎么又跟清河郡王杠上了,是不是郡王府那边又想抓她,这郡王爷娶白苏苏不成还是想打宵一的主意?”
就在沈南亭身边看廷狱司狱录的白宿,他想着自己很快就能整理完这些东西,有比沈南亭空闲些,决定这几日出司看看妹妹。
“你去吧,小宿,记得帮我督促她好好吃饭,我知道宵一一忙起来什么都不顾的。”
这话,白老三也想送给他上司沈南亭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