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开粉末撒下,那股刺痛令周灵秀眉微黛,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目光落在拓跋勤身上,朝一旁候着的彩雀吩咐:“将人带至大堂。”
说完,周灵便带着齐若先一步离开,彩雀则押着拓跋勤跟在后头。
大堂内,周灵将三支香插在香炉内,再朝着堂上两个牌位拜了三拜,才转过身来,看向被彩雀押着,候在一旁许久的拓跋勤。
自被周灵揭穿身份后,开始直到现在,拓跋勤都绷着一张带伤的脸一言不发。虽神色中满是悲戚与挫败,但面色倒还是沉静,丝毫不见慌乱,还带了几分皇族贵气。
“亲王,请。”
拓跋勤抬眼,皱眉看着端正身子,跪坐席边,朝他邀请的周灵。
自祭拜完梅氏兄妹后,周灵面对他这一始作俑者,非但不是恼羞成怒立即寻仇报复,还给了钥匙叫身边人解开他身上枷锁,甚至安排手下布置席位茶点,笑着请他入座。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异样,完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拓跋勤倒也坦率,拂开衣摆便坐下。周灵则沏了一杯茶递来。
“请。”
接过茶具端在手中把玩,拓跋勤勾唇:“你如今功脉尽废,已是废人,如此做法,不怕本王杀了你?”
彩雀听言,立时便抽出腰间软剑,剑刃直抵拓跋勤脖颈,拓跋勤手顿住,周灵似笑非笑回他:“若有这个本事,亲王大可试试。”
说着,还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尝:“亲王多年前也被废了武脉,我们如今半斤八两,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现在,是在朕的地盘。”
冷哼一声放下茶盏,拓跋勤反问:“怎么,你就这么肯定,本王武功没恢复?”
齐若眼中闪过警惕,彩雀也绷着脸将剑刃又凑近三分,二人小心盯着拓跋勤的一举一动。
周灵却笑了:“你若是恢复了,当初在郊外,就不会被朕的人擒获。”
拓跋勤也笑了,笑她的天真:“本王若是在演戏,戏耍尔等呢?”
周灵曲起一根手指,笑着摇了摇:“你的确在演,不论是在周斌面前,还是在父皇,甚至我们的面前,你都在演,可以说,天衣无缝。不过被摆了一道擒获,是在你意料之外的。”
“何况,若是那药可解,前朝的皇帝,可不一定叫拓跋游,又怎会拿来设计朕?”
周灵几乎一针见血,拓跋勤面色白了。
见状,周灵勾唇,让彩雀收起兵器,并吩咐在场的人都下去。
拓跋勤眉头皱得越发深,直到人都已退出,周灵还好整以暇地端坐对面喝茶,终于耐不住沉声问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周灵才放下茶盏,抬起头,眼也不眨地盯着他问:“我弟弟,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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