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回的比较早。
虽然许图治和时愈不准备做什么,但李铭回来是一点心意,人嘛就是这样。
他觉得,傅家那边也比较难,悼念要被说,不悼念要被说。不过,人有时候是很难。
关键在于那傅家不做人。
傅宁嘲讽:“吴老太说陈影后连累她儿子,而傅瑰琼摆出陈影后唯一侄女儿的口气,她不知道陈影后是有女儿的?”
搁谁都恶心。把人家女儿杀了,去充人家的女儿。
李铭说:“不会是想继承陈影后遗产吧?总不会是觉得陈影后还需要她摔盆。就算摔盆也是儿子不是女儿。陈家难道就没人?”
傅宁说:“陈家人要指望的上,陈影后就不会这么惨。何况,陈影后被杀,陈家人敢不敢惹都不一定。”
李铭说:“陈影后怕死,是陈家遗传?”
许图治在厨房忙,炖了一大锅肉,香气飘遍许府、能飘到湖那边。
因为炖了很多好吃的。
时愈笑眯眯。有事了,买买买和吃吃吃是两大主题,基本不会错。
许图治请大家在餐厅坐。
凌婉菁和凌婉芳在这边蹭饭。
傅宁坐在一边还看电脑:“暴丶动从线上发展到线下。吴老太又装起来。大家问她要傅郁。国外的案子还有点复杂,傅郁失踪其实一戳就破。”
邓宇俊插话:“傅家和邓家还挺像的。”
大家都看他。
邓宇俊受得住:“傅家杀的是侄女、亲女儿、亲孙女,邓家杀的是亲姐、亲女儿;傅家又带上了儿媳,邓家又杀了女婿和他私生子。”
许图治把大盆的肉端出来。
邓宇俊闻着香就激动,虽然大半是许图治和时愈的。
凌婉菁只能吃一小碗,这时候差别就很明显。
不过,享受是一样的。一碗是品,两碗就是喂猪。时愈除外。
许图治盛了一大碗给她,放了一点粉丝。
凌婉芳端一大碗粉丝出来,给大家分,这粉丝好吃。
方笛过来,在一边说:“杜总老娘死在孤儿院,整个西梁都惊动了。”
凌婉菁一愣:“怎么回事?”
方笛说:“孤儿院一些孩子暴丶动,控诉孤儿院的恶行,估计一时半会儿说不完。”
凌婉芳问:“警方控制了?”
方笛点头:“那边今晚应该会很热闹。”
李子涵过来、在门口说:“有人提供了器(官)交易的证据。”
时愈埋头吃,一点不影响。
傅宁问:“这和邪修一样吧?杜家的孤儿没有失踪的?”
凌婉菁慢慢的品尝:“杜家要查、不知道多少罪恶、罄竹难书。”
杜家以前地位是特殊,在这样的特殊下,做出了一般人不敢做的事。
傅宁笑道:“杜家多少年都是首善,老太太去孤儿院也是打这张牌吧?这张牌不是好打的。”
凌婉菁点头:“可以不做慈善,但不能利用慈善造孽。”
李铭说:“不做的话会被人说。”
凌婉菁说:“说几句又怎么了?我该纳税一分钱不少,虚伪的慈善最叫人恶心。”
时愈抬起头。
许图治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干干净净。
时愈咂咂嘴,说:“有时候是一种焦虑、内卷,其实是一条底线。和虚荣是一样。或者,慈善被看成有利可图,良心都是论斤卖的。”
凌婉菁点头:“不做慈善不该被看成低人一等。”
凌婉芳说:“真正的善良不是这样。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才对,偏偏那些慈善还要被大肆的捧。”
时愈说:“让慈善也变得平常一些。这样,对被慈善的人也是一种公平。”
凌婉菁猛点头:“没错!慈善就需要一个领情的。而强势的一方往往能逼着对方领情。这里边有些东西,真的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