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不解的摇头：“不知。”
时暮如实开口：“你刚来西墙时，的确是一个危险的炸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你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有未知的力量在你的身体侵蚀你，尤其是你这次回来，这种感觉让我更加强烈了。”
“而且，我能预感到我快要到达极限了，所以西墙暗刀这个身份想要让你继承。我们不能让叛变的剑客离开西墙，叛变的人对西墙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ωωw.cascoo.net
杨凡倒吸一口凉气，并没有被时暮这个可怕的想法震惊道，而是平静的开口：“为什么选择我？”
时暮忽然笑了，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他看着杨凡，忽然想到了一个理由：“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可以在黑暗中看到黑暗。”
杨凡嘴角一抽，调侃道：“那你看我像不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像！”
时暮肯定道：“因为你身在寒冷里，只有你才能举着火把带着西墙的人走出黑暗！”
“像个屁，这是一句歌词...”
杨凡无力吐槽，淡淡道：“继续吧，现在西墙准备探索荒野，提前将这些毒瘤清理了，对于西墙后续的开展也是有利的。”
杨凡想了想，没有去安慰时暮说生活就是这样，就这么残酷的话。时暮既然当了暗刀，肯定是带着觉悟的。但是那些误杀以及曾经战友死亡的脸，这让时暮根本无法忘记，这是心病，这种病，杨凡没法治。
就像是当初庄严为了苏姐殉情一样，杨凡有心但无力。
万事皆有根，心病最难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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