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柳如烟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幸好季烟烟早就有准备，完美避开。
看着她呛的直咳嗽，季烟烟白眼儿翻上天。
“ 能不能行？多大点儿事，至于吗？”
“卧槽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
擦了擦嘴，柳如烟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滴流圆，“前几天还跟我哭诉殷若风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太吓人，总感觉有生命危险，现在跟我说你俩睡了，还觉得我大惊小怪……姐妹，我心理承受能力是强，但是也有限度啊！”
“我知道，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等会儿！”
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柳如烟眉头一皱，“一直没告诉我？这事发生多久了？”
“也没太长时间……”
“痛快说！”
季烟烟被她一嗓门吼得一激灵，脱口而出：“就他刚回国的时候。”
柳如烟：“……”
那得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吧？
这死丫头居然瞒了这么久！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这种事我怎么说嘛，本来就是意外，知道的太多有什么用。”
瘪了瘪嘴，季烟烟委屈的不行，“难不成你知道了就能让时光倒流，回到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吗？”
“那显然不能。”
“这不就的了嘛。”
“但是……”
咬了咬唇，柳如烟欲言又止。
最
终叹了口气，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而季烟烟却像是找到了新的宣泄口，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后面的事也没那么难以说出口了。
等到听完所有的事情，柳如烟大张着嘴，可以塞进去一颗鸡蛋。
懵逼的脸上写着懵逼。
“你能不能给点儿反应？”季烟烟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柳如烟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回过神儿来。
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言辞恳切：“同志，你可真是个人才，这种事都能发生两次，要说你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可我确实不是故意的，就赶巧了啊！”
“不用说了。”
手一摆，柳如烟明确表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咱们还是展望未来吧。你现在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你和殷若风之间的事情啊。”
白了她一眼，显然是嫌弃她的反应迟钝。
叹了口气，柳如烟一番合理分析：“你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名义上，他是你小叔，性别上，你俩都是男的……”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鼓了鼓掌：“禁忌文学真是被你玩的透透的。”
季烟烟：“……”
早知道当初就死在游泳池里了！
“你怎么打算的？”
“打算什么？”
“当然是你俩之间的事情。”
“我俩的事情？”
“……”
深吸了口气，柳如烟瞪了她一眼，没什么好气，“你属鹦鹉的吗？能不能不要学我说话！”
“我是在表达疑惑。”
轻哼一声，季烟烟把玩着酒杯，百无聊赖，“我和他
之间没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怎么，你不是喜欢……”
“谁说喜欢就一定会有结果。”
季烟烟打断她的话，眉眼中蕴着冷淡。
像是谈及的旁人的事情，与她无关，“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一个搞不好就会闹出人命。可我只想好好活着，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是最好的。但是他想要让我成才，那我就听他的。但是 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一应无关。当初是误会的开始，就没有必要继续。”
“那你的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