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动力。
“作为奖励，我允许你提一个要求。”
“什么都可以吗？”
“不超过道德范围和法律底线。”
“绝
对不会！”
季烟烟举着三根手指表态。
清了清嗓子，她望着殷若风，目光灼灼，带着十足的恳切——
“小叔，你……能不能对我态度好点儿？”
“嗯？”
闻言殷若风明显一愣，显然是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季烟烟叹了口气，瘪着嘴，有些委屈：“我知道你是想要让我成才，不想让我给季家丢脸，我也一直在努力。可是你总是训我，骂我，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沉下脸，我真的很害怕。小叔，我什么都不要，就想我面对你的时候，你能温柔点儿。”
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微小的距离，小心翼翼，“一点点就好。”
殷若风：“……”
他有些懵。
很显然，这出乎他的意料。
他猜想过季烟烟会提什么要求，甚至以为她会借机要求继承家产。
然而没想到——
“小叔，不可以吗？”
见他半天没说话，神情也有些严肃，季烟烟的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
咬着唇想了想，她当即表示：“没关系，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用放在心上。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您时刻鞭策我，我进步很大。”
“我以为……”
殷若风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
怪异的感觉，“你会想要遗产……”
“开什么玩笑！”
没等他话音落下，季烟烟便当即否认。
瞪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眸中写满了惊恐：“我可绝对没有这个想法，绝对没有！小叔，您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
看着她眸中隐藏不住的畏惧，殷若风突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是提了一嘴，她反应就这么大……
难道自己平时对她的态度真的这么不好？
一时间，殷若风也陷入了纠结之中，一时间分辨不清。
沉默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起来。
半晌，殷若风淡然开口，声音有些哑：“严师出高徒，我也是想要让你早些进步。以后我会注意对你的态度，尽量温柔些。”
这个“尽量”足以说明他确实十分的勉强。
但是季烟烟已经十分的满足了，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不用太勉强，差不多就行。”
若是殷若风突然对她热情如火，那她更受不了。
凡事有个度，量力而行吧。
“嗯。”
殷若风应了一声，看着她脸上止不住的窃喜，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这很重要吗？
值得她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