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是在演戏,其实,我在八年前和你开始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演戏了,厉炎枭,这样的话,你满意了吗?”阮初雪没力气可以坐起身来,她只能这么仰起头看着厉炎枭。
她轻飘飘的一席话,给了厉炎枭非常大的打击。
他直接不顾阮初雪额上的伤口,离开了这房间。
“爸爸!”
小鲤鱼想求他让医生来给阮初雪看看伤。
阮初雪赶紧拦住小鲤鱼:“别求他了,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巴不得我就这么死了。”
嗤笑一声后,阮初雪好不容易才翻身坐起来,她指着茶几下面:“那下面应该有个医药箱,你去拿来,帮妈妈抹点药止止血就好。”
“哦。”
小鲤鱼乖乖地跑过去。
他今天被吓了好几次,再加上这三天没有安心地睡过觉,现在面色也很难看。
小鲤鱼很笨拙地给阮初雪贴了一个创可贴,再在她面前坐下来:“妈妈,你饿不饿?我打电话让管家爷爷送点吃的上来好不好?”
“你要是饿了,就让他们送吧,妈妈现在什么都不想吃。”阮初雪靠在那柜子上,绝望地说
着。
“可是,妈妈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妈妈会死的!”小鲤鱼不懂什么叫做童言无忌,直接将自己最怕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眼圈一红,又有泪水要落下来。
看他这样,阮初雪很不忍心。
她抬起手摸摸他的面颊:“好了,给妈妈也叫一份儿吧!”
“好。”
小鲤鱼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去给楼下打内线电话了。
看着孩子的背影,阮初雪心里带着满满的愧疚。
她好像一直都在拖累人,六年前拖累了爸爸,现在又拖累了靳闻之和小鲤鱼,她下一个拖累的,会不会是洛川深?
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她差点又昏过去了。
最后是热热的鸡肉粥喂到嘴边时,她才睁开眼。
“妈妈,三天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鲤鱼给她喂粥时,忍不住低声问道。
“没事,你别担心那么多,妈妈只是和你爸爸起了一些争扯而已。”阮初雪喝了几口粥后,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所以勾着唇温柔地在他面上揉揉。
“那就好。”
小鲤鱼面上可算有了些许笑意:“我还以为爸爸又打妈妈了……”
阮初雪一怔。
仔细想想,和打她似乎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