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初雪身边坐下后,靳闻之看着她苍白的面色:“阮氏现在已经越来越好了,你是不是可以安心地离开,去好好治病了?”
“不……”
阮初雪摇摇头:“我的目标是和厉炎枭离婚,我要带着厉余一起走,而且,是名正言顺地带走!”
“你要和李炎枭离婚,应该不只是为了厉余吧?”靳闻之忽然微微眯了眯眸,语气里微微带着些许调侃和戏谑低声说道。
“你……”
阮初雪没想到靳闻之会这么说。
她忽然觉得有些生气,站起身看着靳闻之:“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嫁给洛川深,才想离婚的?”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她也就算了,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却是她最好的朋友。
阮初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这混蛋气得病发了。
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自己心里面和浑身上下的不舒服,眼圈也带着猩红,死死地盯着靳闻之:“闻之,要是连你也这么想我的话,我觉得,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靳闻之没想到自己一句半玩笑的话,会让阮初雪反应这么大。
他赶紧拉着她再坐下来,低声安慰道:
“你的情绪不要这么激动,我只是觉得,你只有跟厉炎枭离了婚,才可以安心地和洛先生在一起,这样也挺不错的。”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但是,阮初雪想到靳闻之这段时间来为自己做的事情,她也不好再因为这一句话发火。
只能是无奈地笑了笑:“我和他能不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我根本没想这么远,我这病还能撑多久……”
“你不要这么气馁,他不是给你找了最好的医生给你看诊吗?你肯定会被治好的!”靳闻之在她肩上宽慰地拍了拍。
他和阮初雪一起聊了很多,让阮初雪心情变好了之后,他才起身离开。
靳闻之走后,阮初雪的眉心一点点地皱到了一起。
她努力地想把刚刚靳闻之的那些话忘掉,但是,那些话在脑海里重复播放着,根本不可能会彻底忘掉。
最后,她只能是苦笑着揉了揉眉心。
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将所有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后,才算是将这件事情忘了。
—
深夜,阮初雪在送走了前来蹭饭的洛川深后,准备去给小鲤鱼讲故事。
她放在房间里的手机一直都在震动。
等到她把小鲤
鱼哄睡回到房间时,手机里已经有了快二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打来的。
这种疯狂的轰炸模式,也只有厉炎枭那个疯子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阮初雪忍无可忍,直接给这混蛋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疯了吧,大半夜的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我可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继续谈的必要!”阮初雪直接朝着电话那边的厉炎枭吼了过去。
那边的厉炎枭并没有因为这语气而生气,反而带着些许淡淡的笑意,低声问:“没有必要吗?看来,靳闻之的公司和洛川深的命,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你这话什么意思?”阮初雪心里一紧。
她想到这混蛋的疯狂,他肯定是做得出这么疯癫的事情。
她捏紧手机颤抖着声线开口:“厉炎枭,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这就算伤害了吗?”
厉炎枭想到六年前的事情,哈哈一笑:“阮初雪,六年前,你有没有这样劝过你爸爸,让他不要伤害我呢?”
“我说了,六年前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阮初雪快被这个混蛋气死,“所以这根本就不能够
混为一谈。”
“你说你会找到证明你们没有罪的证据,但是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找到什么了?你只是在跟洛川深靳闻之调情而已,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