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好下家吗?现在这么着急地想离婚是下家找好了?”
厉母指着阮初雪的鼻子嗤笑着骂道:“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谁娶了你都倒霉!”
“厉老夫人,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儿!我以前不离婚是为了厉余,现在要离婚也是为了厉余,这个世上我只在乎厉余的感受,所以请您不要将我的行为解读得那么龌蹉。”
阮初雪扶着墙壁站稳了身子后,看向厉母没好气地回怼道。
“你也知道你龌蹉呢?现在你还没和炎枭离婚,就开始夜不归宿,还和男人在这里同居,你也真是不嫌丢人!你这样做,以后厉余怕是会不确定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厉老夫人!”阮初雪没想到,以前那么有涵养的厉母现在这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身上不得体的气质完全是被庄乐怡那种女人传染了。
她还想反驳,可一旁看戏的邻居中忽然有人插刀:“好像是诶,我经常看到有男人从这道门内出入,还差不多都是傍晚……”
“对对对,我也看到过。”另一个邻居附和着:“我以前还以为这是一家三口,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出轨…
…”
“好恶心!没离婚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这人群中谴责的骂声越来越多了。
厉母也越来越得意,她扬起下颚瞪着阮初雪:“你听听吧,不认识的人都觉得你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人!”
“我不是!来吃饭的人他也住在这里,是我工作上的伙伴,他没在我家过夜,也和我没有任何的暧昧关系!我可以发誓。”阮初雪双眸猩红不已,她扬起手指着天:“我要是在没离婚前就出轨不得好死!”
“发誓顶个屁,你当初不也发誓会一辈子对炎枭好,和炎枭在一起吗?你后来是怎么做的?我们厉家差点就毁在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里,你觉得我还会被你的誓言骗第二次吗?”厉母越说越激动,大有想要扑过去将阮初雪的脸挠花的架势。
阮初雪看她这副德行,一时间也不想再浪费口舌。
牵着厉余的小手,她准备离开。
“你别走!”厉母哪里肯这么放过她。
拦住了母子两人后,厉母一把将厉余抱起来跟围观的邻居们说:“这个孩子还不知道是这个贱人跟谁生的,也是我家儿子傻,一直都没做亲子鉴定,不然早就已经知道他的爸爸到底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