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起身,走到桌边,笑着说,“联系水凤鸣,该他出场了。”
“荣峰那边,谈不拢?”行止问。
“一个人安稳地经历过了二十年而依旧屹立不倒,自以为稳操胜券,自然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建议。”戚风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雪茄,随后吐出一口,“孤狼一般的勇气,令人敬佩,可惜……”
他又将雪茄捻灭在了烟灰缸里,“挡了我的道……”
“行,交给我。”行止笑了,“苏清宇那小子盯水凤鸣盯得紧,我去耍一耍他。”
“去吧。”戚风说,“别闹得太过了,误了正事儿。”
行止将苹果最后咬了一口,随手一丢,直接丢进了放在书房角落的垃圾篓里,拍了拍手,“好勒,这下可算是有点意思了。”
苏清宇正在跟段止容坐在酒店房间里
商讨荣家的事儿。
刚谈到一半,苏清宇接了个电话。
“怎么?”段止容见他脸色微变问道,“水凤鸣那边有动静了?”
“嗯,他说想出去走,让我陪他。”苏清宇问,“你说他究竟在这个游戏里,扮演什么角色?”
“你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段止容看了看手机,“刚好,我约了荣家的大少爷谈安保系统的事。”
“呵呵……”苏清宇问,“你打算卖多少价格?”
段止容挑眉,“哦,荣家很有钱的,我想他们会愿意出三分之一的家产来买。”
苏清宇问,“要是他们不愿意呢?”
“这么一来像那晚的事儿,日后总会时不时在荣家发生一次。”段止容一副我不在乎的样子,“反正我最近闲得很。”惜儿被留在荣家,他可不就
是闲的很了。
苏清宇调侃说,“以后记得提醒我,别轻易得罪你。”这个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到了极点。
段止容看向他,“你得罪我的地方还少?”
苏清宇:……这天底下最不怕得罪他的人估计只有顾惜了。
而此刻,顾惜正坐在床边,为荣夫人把脉。
她说,“荣夫人,换另一只手。”
荣夫人极为配合地伸出了另外一只手,顾惜搭上她的脉搏,“脉象还算平稳,只是有些虚弱,夫人最近是不是食欲不振?”
荣夫人点头,“最近天气有些燥热,我胃口不佳。”
“这与母亲的失忆症有什么关系?”荣安雅在一旁听得极为不耐烦,“顾惜,你到底会不会治病,不会马上走,别害我妈咪。”
荣峰皱眉打断了她的话说,“
安雅……”
荣安雅不高兴地拉住他的手,“爹地,我也是担心妈咪。”
“你真担心,就安静地在一旁看着,别捣乱。”荣峰语气略带责备,可眼里却没有责备的意思,他伸手轻拍了下她的手背,“稍安勿躁。”
荣安雅不说话了,不过却是拿眼睛瞪顾惜。
“医者最忌讳头疼治头,脚疼治脚,我们必须综合地看待病症,才能找出最适合的治疗方案。”顾惜装作看不到,她说,“荣夫人体弱,加上这阵子胃口不好,没多增加营养,又思虑过重,自然会引发头疼失眠这症状。”
“这跟其他医生说的有什么不同。”荣安雅每日听家庭医生说这话,都不下上百次,听都听烦了。
荣夫人微微皱眉,“安雅……”
荣安雅嘟着嘴,站在一旁。
顾惜说,“荣夫人且安心静养,我回头开个药膳给你,另外再配合针灸,很快就会好的。”
“真的?”荣夫人眼里露出欢喜。
顾惜点头,“只要荣夫人不要再思虑过重就好。”
“家里什么事儿都不用妈咪操心,妈咪怎么会思虑过重?”荣安雅反驳。
荣夫人嗔了她一眼,“不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丫头嫁出去,妈咪怎么能安心。”
荣安雅红了脸,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