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怕他。”
苏清强一向不肯轻易低头。
水月陵却说,“可我怕……”她拉住他的手,“我不想你出哪怕一点的意外。”
“我们的孩子,需要你这个爹地……”
听她用软软的语气说话,苏清强的心又软了下来,他按住她的小腹,“他还那么小,我自然也是惜命的,可是你这样一说,以后要怎么跟他们解释。”
“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等姬龚止醒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水月陵以为当了女王就可以为所欲为,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原来,没有所谓的真正的自由。
“那你答应我……”苏清强缓和了怒火,醋意又涌了上来,“你不许跟姬龚止太过亲近。”
“他眼下正昏迷着呢……”水月陵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他吃醋的本事一点都不逊色于段止容。
苏清强却是理解了段止容的心态,老婆太好,他总想藏起来。
“他总会醒来……”
水月陵无奈,只得安抚烦躁的男人,“行啦,我答应你,就算他醒来也会离他五步远,这总可以了吧。”
苏清强这才勉强点点头,“哦……”
段止容与顾惜回到了办公室。
苏清宇拿着化验单敲门。
“请进。”顾惜说。
苏清宇拿着单子进去,递到她跟前,“衣服上的药粉,跟样本上的毒素一样。”
“我们可以提炼解毒药吗?”段止容问。
顾惜说,“需
要进一步的化验后才能知道。”她说,“我先去实验室,你去通知月陵。”
水月陵来到实验室,她看了下化验单,“这个毒药的提炼合成,是繁复的过程,一般的制药厂是提炼不出这样纯且毒辣的药粉。”
“你有眉目了?”顾惜问。
水月陵点头,“嗯,我再看看其他的报告,应该是可以确定哪里提炼的药粉。”
另一边,姬龚止缓缓醒来。
“疼……”他只觉得肌肤上火辣辣,右胸口疼得要命,“我这是,在哪里?”
国主夫人忙握住他的手,“儿子,你感觉如何,要不要请医生来给看看?”
“母后……”姬龚止问,“我浑身都疼,好像是肌肤上有火在烧,这是怎么了?”
姬国主看了他一眼,“你中毒了……”
“啊……”姬龚止吃力地想要坐起来,却被国主夫人按住,她说,“你先别激动,月陵已经去配解毒药了,你这个孩子,这么大的事儿也没跟你父皇和我说一声。”
姬龚止以为是指他中弹的事儿,他淡淡说,“又不是什么很急的事……”再说他那个时候也昏迷着,怎么通知他们,“老张也真是的,让你们跟着操心。”
“你这个孩子,我们说的是月陵怀了你的孩子的事儿,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们一声?”国主夫人有些生气,“你这个孩子,也太粗心了。”
这下,姬龚止石化了,良久他才问,“母后,你说什么?”
“你这个孩子,是不是高兴傻了?”国
主夫人笑了,“我也高兴坏了,等你彻底好了,马上就给你和月陵办婚礼,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孙子。”
“等下,母后……”
姬龚止虚弱地喊住她,“母后,想先见一见月陵……”
“对,对,该让你们两好好见一面。”国主夫人连忙起身,拉着姬国主去找水月陵。
水月陵被两人拉到了姬龚止的病房,他说,“父皇,母后我想单独和月陵谈谈。”
“月陵啊,他眼下才刚醒来,身子虚弱的很,还有他身上的毒还没解,你多体谅下他。”国主夫人说。
水月陵点头,“好,我知道……”
说完,两人离开。
姬龚止问,“我母后怎么会认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