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追求你，名正言顺地得到你，好吗？”
顾今非的喉咙抵着萧玖玖的头顶，他嗓子里的每个字，都在她的耳际跳动着，让她听得格外清楚。
之前顾今非原本意识在的那几十分钟里，他也曾经问过类似的问题。
可是她没有回答，或者说面对这种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面对羡元意识的提问，她的回答几乎只有一种可能。
在沉默了数秒之后，她沉重地点了点头，若是不给他机会，她不知道这几千年来，自己下凡历劫的意义到底何在？
那不等于从源头上否认了自己么。
“嗯。”轻轻的一句话，已经让顾今非非常满意，毕竟身体里的原意识，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答案。
他再怎么争抢，终究也是挣不过他的，萧玖玖是属于羡元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直都会是。
这一晚，萧玖玖被顾今非搂在怀里，两人
相拥而眠，可是他没有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
两人仿佛清纯的学生那样只是在一起睡觉而已。
不同于羡元觉醒之前，顾今非那无时不刻的露骨暗示，还有从不遮掩地表现出对自己身体的强烈渴望，羡元几乎是禁欲般的存在。
尽管他们在一起，可是也只是牵手拥抱而已。
萧玖玖在他的怀中，终究还是沉沉地睡去了，这一晚上的梦很长，梦里有三个人缠斗在一起。
奇怪的是，为什么顾今非也入梦来了，从前在她的梦里，都只有羡元上神一个人的。
第二天早上，萧玖玖醒来，发现顾今非已经不在了。
和之前一样，周管家走进来，推着一个餐车，向他问早安，接着就开始给她安排起来。
萧玖玖却摆了摆手，“我还不饿，二少爷去哪里了？”
“二少爷一大早就被老爷子叫回去了，说是老宅那里有些急事，看你睡得香甜，就没有惊醒你，吩咐我们一定要让你吃早餐。还有……”
周管家说道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他知道以萧玖玖的性子，听了后面的话，多半是要不高兴的。
萧玖玖却眯了眯眼，大概知道了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