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哪怕她压根不用工作，他也可以养活她。但是只要她愿意，他就愿意让她放手去玩。
以前，莫云山甚至给陈瑶请了老师。老师说，她的天赋很高，如果真的想走这条路的话，多加培养，很有机会。
但是陈瑶本身是明星，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设计上，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
莫云山在橙橙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
“橙橙。”将所有的素描本都看完之后，他沉沉地放下手中的本子，眼睛里染上一抹复杂，“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画画的？”
陈瑶怔了下，“莫总，我没学过。”
“没学过？”
没学过能画成这个样子。
多少设计师都要无地自容了。
“真的没学过。我就是最近无聊，看着网上的教程，随便画了画。同事都说我画的不错，我才继续画的。”
或许这就叫做天赋？陈瑶自己觉得，自己很有天赋，将来或许能吃这碗饭。
莫云山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复杂。
陈瑶有一种感觉。
他像是透过她，再看另外一个人。那种目光，有些悠远和深长，她抿了下唇，不安地将手放在身前，“莫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们就离开吧？”
“我之前提过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一言不发的男人，薄唇微开。
“换岗位的事情？”
他颔首，“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在会所里做一个服务生或者陪酒女？”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喜。
“你有天赋，就应该加以训练，而不是像现在，每天呆在会所里。”
做得再好的陪酒女，哪怕是方允儿等人，她们也在计划着等她们不能再做这个行业的时候，要怎么脱身。
这是个年轻饭。
女人的美丽总是保持的很短暂。
“我看你画的设计稿不错，我可以出资让你去学习设计。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不在会所里工作，也不需要再接待所谓的客人。二来，你可以做你以后想做的事情。”
如果此时江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自己的上司所吓到。
莫云山何时用如此有耐心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他简直把他这辈子的耐心和关怀都给了陈瑶，初次以后，面对任何人，他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陈瑶的心脏，跳动的有些快。
砰、砰、砰——
莫云山今天是转性了吗？突然提出要出资送她去学习设计。
在他会所工作的每一个人，难道只要业绩好，还有这么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