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盯着陆深州的照片。
明明陆深州只是会所的一个服务生，但是他的气质可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服务生。
难怪莫总会让他来调查这个人。
但是顾成在查完陆深州之后却发现，整个北城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别说是北城了，全国同名同姓的也没有他这个人。
顾成甚至都怀疑这是假名了。
没办法，只好跟踪拍下照片，然后细细调查。
莫云山给他的时间不多，如果一周之内没有出调查结果的话，搞不好他的工作就要没了。
“结果怎么样了？”顾成不耐烦地问。
“顾助理，现在正在对比照片，还要等待一段时间。”
“只是调查一个人而已，竟然还用这么长时间。”顾成揉了揉自己有些乱七八糟的头发。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休息了。
自从陈瑶去世之后，他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主要是因为上司莫云山至今还在孜孜不倦地寻找着陈瑶。
只要有一点消息，就会赶过去。
但是几个月过去了，消息越来越惨淡。就连顾成都觉得没希望了，但是他还是抱着期待。
而见到陆深州之后，他少有地让顾成立即去调查。
这是陈瑶之后唯一一次让他调查和陈瑶无关的事情。
几天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顾成接到莫云山的电话，电话里，男人声音冰冷：“尽快。”
“是，莫总。”
……
王舟舟从自家公司离开，坐在车上。
拿出手机，扫了几眼，原来是许妈妈给她发的消息。
“王小姐，这几天橙橙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去医院看看，她也不去。我想着这件事还是要和你说一下的。”
不舒服？
王舟舟沉默了半秒，“李叔，我们现在去会所。”
“不是要回去的吗？”怎么突然要去会所了，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去会所有什么娱乐项目么？李叔有些不解。
王舟舟：“我去看看我朋友，调头吧。”
会所门口，一辆高级轿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王舟舟快速从车上下来，轻车熟路地朝陈瑶的宿舍走去。因为是一大早的缘故，很多工作人员都睡了，有人见到王舟舟，诧异不已。
这不是会所的股东吗？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啊。
难道是会所有人得罪了她？
王舟舟也懒得解释，三两步来到了陈瑶门口，敲了敲门，“橙橙？”
很快，一个穿着睡衣打开门的女人，打了几个哈欠。
陈瑶刚醒。
昨天晚上，胃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陆深州给她买回了治疗胃疼的药，她服用之后，缓和了不少。
但是还是有丝丝的阵痛。
许妈妈让她去医院看看，但是陈瑶现在没有身份证，怎么去医院？
她摆摆手，拒绝了许妈妈的好意。
刚睡了一晚上，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王舟舟。
陈瑶有些诧异，“舟舟，你怎么来了？”
王舟舟面带不悦，走进房间：“你还问我呢，要不是许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身体不舒服了！”
仔细一看，陈瑶的脸色有些发白，确实是不舒服的样子。
许妈妈没有骗她。
王舟舟一眼瞥到了旁边的药盒，她皱起眉，“你胃疼？”
胃疼还不去医院，她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不行，我带你去医院。”王舟舟说：“胃疼是个大病，如果不注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