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你说,我只想听她说。”
薄匀霆皱了皱眉,“我们谁说不一样呢?”
薄夫人意有所指,“当然不一样,”她目光柔和,看着宋知意,“所以,你是谁呀?”
宋知意被这个温柔的调调弄得有些慌,“我……我叫宋知意,我……”
她目光快速的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能够用来托辞的,她目光顶在厨房,啊了一声,“我是薄匀霆的保姆。”
薄夫人挑了挑眉,“保姆?你别是欺负我不看电视,小姑娘你现在起码也快要挤上一线水平了,给我这个傻儿子当保姆?”
宋知意啊了一声,想到昨天晚上薄匀霆的话,干脆利落的道,“他是投资人。”
“投资人和明星吗?”
不知道为什么,宋知意总觉得薄夫人重复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但是她没来得及细想,她觉得这个客厅气氛太尴尬了,尴尬的她甚至想要连夜收拾东西回到帝都。
她点了下头,“嗯,他受伤了,夫
人您中午留下来吃饭吗?我先去去做,今早酒店刚送过来的牛肉,还是新鲜的。”
她说着,起身就往厨房走,后背僵直,甚至都有一点同手同脚。
薄匀霆找了半天没插进去话,有些无奈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的薄夫人,想了想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到,“妈,您别逗他。”
薄夫人挑了挑眉,看着他,“你也不行呀。”
“当年你爸爸追我的时候,可是只用了一个月就追下来了,我算了算,你这个,起码得有半年了吧?”
她看了一眼厨房,小声的啧啧两声,看着薄匀霆就想看着一个小型废物一样。
“这么久了,人家宁可说自己是保姆,都不承认和你有关系,儿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薄匀霆捏着茶杯的手一顿,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薄夫人,奈何这个人是自己的妈,天生不能说。
他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水,“她是特别的,妈您别乱来。”
薄夫人看着他,笑了一声,“是吗?”
“可是我看人家,对你好像没有多大意思呢?”
薄夫人看着自己家的傻儿子,眨了眨严莉莉,“要不要来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