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来就比较粗鲁了,我们会说‘玛德,你小子行啊,够劲!’”
哈~
林翮被九郎逗的忍俊不禁,抑郁的心情竟一扫而光,他现在本来该嫉妒的,可面对九郎这样的人却让人嫉妒不起来,九郎光明磊落,又英勇盖世,足以配得上夏莺,不会让人不服。
“临走时夏先生托我带了些东西给将军,将军随我来!”
九郎一边跟林翮走,一边问道:“阿莺她还好么?”
“夏先生很好,将军不用担心,夏先生现在在国子监教书,国子监的那帮人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言听计从,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让所有人对她心悦诚服。”
九郎点点头,笑了起来:“这话我赞同,不愧是
我九郎的女人!”
林翮一怔,心里的某个地方疼了一下,脚下不由得慢了一拍。
“将军跟夏先生是如何认识的,可以跟在下说一说吗?”
林翮此时不禁在想,如果先遇到夏莺的是他,他跟九郎的处境是不是会换过来。
九郎能够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这句话,他却不能,他只能把夏莺放在心里,有可能夏莺永远都不会知道除了九郎之外这个世上还有人会如此倾慕她。
九郎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目光变得细腻起来,缓缓诉说道:“我第一次见到阿莺的时候是在一个晚上,她背着弟弟夏木棠。我把门打开,她抬起头朝我看过来,我也看着她,她的视线没有躲开,我们两个就这么对视着。”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身后出现了满天的繁星,黑夜变成了白天。”
“那时她只有十三岁,身形单薄瘦弱,用头巾包裹着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眼睛,虽然狼狈,但她给人的感觉依旧高贵,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跟我见过的所有人女人都不一样。”
“当时我心里就涌出了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保护这个女人,用生命保护她。”
“每次我在战场上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她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林翮静静的听九郎说着他跟夏莺的过往,脑海中不知不觉出现一个个画面,第一个画面中夏莺背着弟弟千里迢迢的逃到乡下,那时的她一定很无助。
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疼。
可惜,第一个遇到她的人不是自己。
他多么希望那个人是自己,他也想保护她,他要替她报仇,他相信终有一天他相信夏莺会看到的,会明白他的心意。
“到了!”九郎忽然停了下来,也止住了话头,林翮正胡思乱想,闻言抬起头,这才晓得是到了军中给他安排的帐篷前。
林翮走进去找到包袱递给了九郎。
“夏先生说里面还有一封信,你要不要现在就打开看看?”
“不了,我还是回去看,省的打扰到你休息!”
“那我就不送了。”
林翮有些小小的失望,这一路上他几次都想把夏莺写的信给拆开,想要知道夏莺在信上都写了些什么,碍于道德礼法,他没有选择这么做。
此时他不禁在想,要是九郎不认识字该有多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把信打开,然后念给九郎。
九郎拿着包袱回到自己的营帐,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包袱打开。
里面是两件衣服跟鞋子,他拿起来试穿了一下,非常合适,衣服触感丝滑用的是上好的面料,上面的刺绣更是精美。
他抬起衣袖放在鼻子下面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试完衣服跟鞋子九郎这才想起要拆信,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九郎就好像看见夏莺在写这封信时的情景。
字里行间全是柔情蜜意,九郎从头看到尾,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
“阿莺,等回去之后,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