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心野了,可怎么是好?”
唐忠明道:“不管是学习也好,当值也好,都要讲究劳逸结合,你瞧瞧他们还都这么年轻,整日里叫他们坐在课舍里读死书,迟早都要闷坏了,有时间发泄一下,我看挺好,随他们去吧。”
王主簿却有不同的意见,“我也知道要劳逸结合,可这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比赛,不过是两帮孩子赌气,山长也由着他们。”
“若是开了此风气,今个儿这个也要赌,明个儿那个也要赌,又该如何,岂不是败坏了整个学院的风气?”
“要我说就不该任由他们胡闹。”
这……
唐忠明觉得这话似乎也有道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夏莺此时说道:“要说他们为何打赌最先也是因我而起……”
夏莺把柳世杰几人逃学出去喝花酒,在外面胡作非为,包括在学堂约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然后说道:“如果不让他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背地里再闹,万一出了人命到时候岂不是追悔莫及?”
“他们光明正大的比赛总比在背地里争的强,王主簿只担心他们荒废学业,难道就不关心学子的生死了?”
“岂不知这怨气在心里郁结的久了,就成了心魔,就算他们
学业有成,任这样的人为官对百姓可不是什么好事,总得给他们一个机会发泄。”
“你若是担心别人效仿,以后单独定个时间,除了这个时间外,他们再闹你就狠狠的罚我也不管,学子的心理问题,也是很重要的。”
唐山长等人听了皆点点头,“夏山长说的很好,做人先立德,德行若是坏了,学问越高,祸害越大。”
“山长教训的是!”王主簿看了一眼夏莺,表示虚心受教。
唐忠明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以后你单独安排一天出来让他们自由自在的比一场,不拘投壶、蹴鞠还是射箭,谁要不服,谁要是再敢背地里约架,严惩不贷。”
唐忠明话音落下,随着一声哨音响起,场上的比赛也开始了。
柳世杰为蓝队,头上的纶巾全都换上的蓝色,夏木棠这对全都戴着红色的纶巾,身上穿的也不是儒衫,而是劲装。
就见两队摆好队形,哨音一落,由林七开始发球,就见那球在他手中如影随形,高高的被他抛起再稳稳的落下,让落在什么地方就落在什么地方,几乎达到了人球合一的状态。
周围传来一声叫好声,待球一稳就见林七一个抬头,眸光瞬间变得炽热起来,一记飞脚,蹴鞠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飞向苏子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