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破了一件连环杀人案,消息一出,轰动了整个峮河县,夏莺的名字再次成为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北冥书院的名字也被大家所熟知,更多的人找到夏莺,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到夏莺这里来读书,甚至有人提出捐资,帮夏莺重建书院。
新书院的落成仪式如期举行,来的人很多,但书院剪彩的时候却都没有什么人,那些请来的宾客全都跑到了北冥书院听夏莺高谈阔论。
夏莺学识渊博,口若悬河,对答如流,不仅在学识上颇有心得,就是对人生的参悟怕是连寺庙里的得道高僧都自愧不如。
所有人听得入了迷,人虽多却鸦雀无声,从夏莺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佛音一般,叫人茅塞顿开,对生活的领悟又近了一步。
尤其夏莺在谈论学子成长过程中的叛逆时期时讲的头头是道,全部正中那些家长的烦恼,夏莺每说一句,他们不停的在下面点头称是。
“随着家里的孩子长大,他们的对外面的探索与求知欲也会慢慢的增强。”
“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是鼓励前行而不是一味地责备跟打压,有时候逼的越紧就越会
达到相反的效果。”
“学子们学子很难,肩上的担子很重,父母忙着奔波赚钱养家,同样都很艰难,既然大家都不容易,何不去包容。
“父母觉得在外奔波累了,回家看到不成器的儿子往往气不打一处来,将对生活压力与不顺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到孩子的头上,这个时候你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或许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大家各让一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
李老盼了快两年了,终于等到了学院落成的这一天,可没想到眼前是这样凄凉的场景,宾客来是来了,但又跟没来差不多。
附近几个村子的里正此时正坐在空荡荡的学堂里环顾四周,包括县令大人在内,全都跑到夏莺那边去了。
“老李头,你说该咋办,咱们辛辛苦苦的筹资建好的学堂,这马上就开始招收学子了,到今日连个一个学子没来,这可怎么是好?”
李老也是皱着一张枯树皮似的脸,手里拄着拐杖,“北冥学堂不过是两个亭子搭建起来的,能盛下多少学子,总不能让人在外面学习,那些学子总归是要到这里来的,再等等吧,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果。”
李老
虽然劝大家别着急,再等等,可他心里比任何人都着急,愁的连饭都吃不下。
眼看着日落西山,来人才终于渐渐散去,夏莺此时才得以喘口气,坐下来喝杯茶。
本来今日得闲,她还想好好的把学堂给整治整治,看看有什么隐患这些,然后计划一下学堂的将来。
看眼下这个势头,只要到了讲学授课的那天定然又会来好多学子,凉亭是肯定盛不下了,现在就已经够呛。
“莺儿,人终于都送走了,要我说今日是李家学堂落成的日子,怎么他们都要到这里来,连县令大人都来了,你这要是不陪着他们过来看看,怕是也说不过去,真是辛苦你了。”
夏嬷嬷一说,夏莺才想起来,今日该去参加那边学堂的落成仪式的,本想着只是离开一小会儿,却没想到都这会儿了。
“唉,今天这事儿确实有些给人难堪了,我这就去那边一趟给陈青山赔个礼去。”
夏莺说着起身往那边走,被夏嬷嬷给拦住,听她说道:“要我说你就甭去了,你现在去不就等于去炫耀么,人岂不是更恨你。”
“陈公子也就罢了,他不会多想,但李老那些人可就未必了,他
们几乎把家底都掏空了,好不容易才建了这个学堂,眼下都没人往那边去,他们现在啊,心里肯定膈应。”
夏莺听了夏嬷嬷的话,无奈的扬了扬唇角:“瞧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还是得多亏姑姑你提醒,不然我这一去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