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老太太把刘妈留下来,美名其曰照顾他们夫妻的生活,实际上就是来监督的。
回到卧室,姜诗诗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不想办法阻止奶奶呢?”
“怎么阻止?你有办法?”
姜诗诗被怼了一下,她要是有办法还能坐以待毙?
她挑眉的看过去:“万一让楚白莲知道,你怎么解释?”
“我不需要跟她解释。”
本来他跟楚瑜就没什么,之前酒店那一次,他是被人算计的,怎么可能将错就错?
他没这么饥不择食。
奇怪的是,那一晚之后他再次面对楚瑜的时候,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跟那晚他的体验,完全不同。
那一晚混乱的场景,他脑子全是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怀里女人的模样,只记得她的腰,软得不可思议。
祁君夜一边说话,一边松开领带,外套也随意扔在了小沙发上,姜诗诗看到这场景,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
前几天他喝醉了就是这样的。
姜诗诗一脸警
惕:“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挑眉:“所以?”
他说完话,把衬衣也脱了,大大方方的露出他有腹肌的身材,慢条斯理的抽着西装裤的皮带。
姜诗诗补了一句:“孤男寡女,你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就是耍流氓。”
“如果你觉得亏了,也可以脱回来。”
她脱回来?
她疯了?
祁君夜看到她气成河豚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面上依旧平静说:“奶奶很想要一个重孙子。”
“哦,你可以直接找楚白莲,保证她一年给你生一个,三年抱两。”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男人轻哼一声:“我的孩子,不是随便谁都能生的。”
楚瑜没这个资格。
说完后,祁君夜转身去了浴室。
姜诗诗想到他刚才说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是啊,不是谁都能生的。
在祁君夜眼底,她也没生孩子的资格。
姜诗诗看了一眼床,谁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楚白
莲有没有睡过这张床呢。
她直接拿了毯子,自觉的睡在沙发上。
等到祁君夜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女人,他拧着眉头走过去:“姜诗诗,你又在做什么?”
故意扮可怜睡沙发?
他以前虽然没碰她,却也没亏待过她,也没让她睡过沙发。
她睁开眼,平静回答:“离婚后,分开睡有问题吗?”
男人被噎了一下,这个女人怎么浑身带刺?
他低声道:“刘妈会突袭,到时候露馅了怎么办?奶奶身体最近不太好,别让她老人家担心。”
姜诗诗有点烦躁:“那我也不想睡你跟楚白莲睡过的床!我觉得恶心!”
“所以,你在吃醋?”
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这张床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睡过,我是个保守的男人,不会随便带别的女人回来。”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口是心非,现在露馅了吧。
姜诗诗神色僵硬,偏过头不想看到他得意的表情。
保守的男人
?
呵,保守听了想打人。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你有病我都没嫌弃你!”
你才有病!
姜诗诗不想跟他解释生病的事情,不然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去妇科做检查?
她气冲冲走过去,已经躺下的男人,看着自己说:“虽然睡同一张床,我希望你半夜不要投怀送抱,别耍流氓。”
姜诗诗:“...”
以前怎么没发现祁君夜的嘴巴这么毒?
——
第二天,刘妈很早就敲门,送了两杯温水进来,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