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
这个货在干什么?
蝉山的脸越贴越近,唐月甚至能够闻到他那面具上面散发的汗臭味。
唐月此时非常想把这个货吊起来,用小锤子一根一根把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敲得稀碎。
但眼下她哪有这个时间,再过一会那条大鱼就不知道去哪了。
脚步一错,手腕一翻,蝉山只觉得天旋地转,乾坤颠倒,紧跟着自己便像一条破布口袋一般被丢了出去。
旁边的青茶一开始看着蝉山拉住唐月的胳膊,心里还莫名有些吃味,心中愈发怨恨唐月。
但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对付唐月呢,蝉山已经被丢出去了。
唐月时着实被蝉山给恶心到了,根本没有一丝留手,蝉山哐的一声砸在旁边的大树上,连树干都直接砸断了。
“蝉山!”青茶吓了一跳,一串小碎步飘了过去,眼泪说来就来,顷刻间泪如雨下。
等她酝酿好情绪准备厉声谩骂唐月之时,才发现哪里还有人影,丢开蝉山之后,唐月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就直接走了。
一看唐月跑了,青茶脸上的泪水一下就没了,低头看着蝉山:“你死了么?”
蝉山刚才摔得这一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毕竟现在唐月能调动的力量有限,倒也不至于把他摔死。
但现在也是全身上下哪哪都疼,骨头都快散架了。
“胸口疼,你帮我揉揉。”身体虽疼但这货还是色心不减,龇牙咧嘴的淫笑着。
看她这个样子,青茶双颊泛红,轻啐道:“呸!登徒子。”
嘴上这么说,手却非常配合的摸到了蝉山的胸口轻轻的揉了起来。
狗蛋一路狂奔跑到了北村,直奔蝉山家的方向。
在他心目中能够平息这场战争的人只有青茶。
只有青茶出面才能让蜈山放过他们村子。
这也是猪油蒙了心了,他就不想想,这蜈山惦记侵占他们南村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次唐月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给了蜈山一个光明正大找事的理由。
青茶就算有面子也是在蝉山那,哪来的这么大面子连蜈山都能劝走?
但狗蛋这货就这么认为了,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北村,一问才知道,人家一大早就跟蝉山上山踏青去了。
于是这家伙又调转回头上山。
刚到山上就看见青茶跪坐在草地上,蝉山的脑袋搁在青茶那两条大长腿上,享受着胸肌按摩服务呢。
“这对奸夫淫妇!”狗蛋当时无名火起。
倒不是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丝正义感,而是因为他当初也追求过青茶。
毕竟青茶是鸿陵岛公认的第一美人,脸蛋清纯可人,身材却妖娆丰腴,身上的肉肉都很懂事,专往该长的地方长。
哪怕后来青茶和柱子订了婚,他也曾尝试挥动小破镐,想给墙角松松土。
但青茶一直对他不冷不淡,只有支使他帮忙时会甜甜的喊一声“蛋蛋哥~”。
今天一看好家伙这俩人居然直接小树林幽会,而且都上手了,瞬间升起一种情绪,名为嫉妒。
你不跟我,你跟他,你道德败坏!
狗蛋深吸一口气,摒弃心中杂念,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青茶,你跟我去一趟南村吧?蜈山带人去闹事了,要烧村子!”
青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看到狗蛋,小脸咵哒一下掉到了蝉山脑门上:“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南村没一个好东西!”
狗蛋一听这话很想回一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此时形势比人强,只能苦苦哀求。
蝉山躺在青茶怀里,没有一点自觉,饶有兴趣的听着狗蛋劝说。
“我哥这次找的什么理由?”
对于蜈山这个大哥,蝉山其实一直不怎么拿他当回事,觉得他就是仗着四肢发达满脑子打仗的憨憨。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