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跟任兄观点不同,这次科考我看好王言昌王郎君,他天赋极高,在书院学生之上,只要能稳住心态,或许会超常发挥。”
被提到的王言昌忍不住坐直身子,眼中也划过一抹自得。
他看向说话的人,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书院中还有这号人物,有眼光。
王言昌一直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想要别人看到他的长处,这人的话完全就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王言昌?就他那些酸诗,能考上状元,我名字倒着写!”
还不等他得意,人群中就传来一阵嗤笑声。
“你不会是收了明珍县主的银子吧,才大力夸赞他,也不知道那王言昌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让明珍县主对他芳心暗投。”
“不就是长得有几分俊秀吗,堂堂一个举人,靠的不是才学而是脸,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可怕,他们看不上王言昌,但又嫉妒他被明珍县主喜欢,明里暗里都要挤兑他。
王言昌坐在角落里,一双手紧紧握拳,眼中藏着埋怨。
这些人就是排挤他,他的才学在州府都闻名,如今到了京城也该是名列前茅,王言昌本来盼望着到京城后用才学扬名,而这一切都被赵明珍打乱。
她的喜欢和纠缠对他而言都是负担,让他烦不胜烦。
听着众人的奚落,王言昌已经怨恨上了赵明珍。
“要我说,今年的状元一定是韩家五郎的。”
“韩郎君文武双全,师承太傅,他的学问就是皇上都称赞不已,王言昌怎么配和他比,连提鞋都不配!”
众人开始说起韩家五郎的才学家世来,王言昌躲在角落里,把身子藏得严实,原本想要质问的气势也渐渐消散。
诚如这些人所说,韩家五郎或许才学比不上他,但家世是他不能比拟的。
王言昌又酸又妒,若他也是豪门世家的贵公子,这些人如今捧得人就是他了吧。
说起来还不是他出身低微,这些人才敢看轻他。
“这群嘴碎的,竟然敢这么说王郎!那韩枫有什么好,根本比不上王郎,他们是眼瞎了吗?”
包厢中的赵明珍听着下面众人的话,气得暴起,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涨红着脸就要往下走,显然是要去找那些人算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