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啊,你能不能不要草木皆兵啊!!就是一个小小的过敏,连红点都没有出,顶多就是打了几个喷嚏而已,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你是手段狠辣,杀伐果决的君爷,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这点小问题,能不要惊动我尽量不要惊动我。”
温休辞已经无力吐槽了。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对初见过敏了。
“再说,断了你经费,自己想办法搞钱。”
君临霄沉着脸,就连声音都覆盖了一层寒霜。
除非有钱硬气,否则别在他面前说三道四,就算说也会把他推翻过去。
温休辞心里苦,竟也无力反驳。
他没钱支撑那么耗钱的实验,还得抱紧君临霄的大腿。
“你有钱,你是老大,你让我向东我坚决不向西。”
温休辞只能哄着他。
这年头谁有钱谁是爷,谁没钱谁就是孙子。
突然觉得自己好穷。
穷的都要抱大腿。
初见坐在旁边,看着温休辞像个逗比一样在哪哀嚎不停。
她能理解温休辞为什么那么哄着君临霄了。
毕竟他给钱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好像给的十块八块那样子一点也不心痛。
“我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我还得回去继续做实验。”
“本人已死,有事请烧纸,烧纸说不定也不在。这是我师傅的电话,有事你找他们,谢谢合作。”
温休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名片放在桌子上面,让君临霄暂时放过他。
手里的试验已经进入白热化,不能随便走人。
都到这一步了不希望前功尽弃。
“我先走一步,小美女再见,最好再也不见。”他挥了挥手,拍拍屁股走人。
走出去还没多久又回来了。
“不好意思,东西没拿。”他尴尬地呵了两声,拿上试管,撒腿就跑。
他决定以后做实验一定紧闭大门,不让人中途来打扰。
君临霄名片看都没看一眼,也没拿起来。
他只信得过温休辞的医术,其余人他信不过,自然不会让他们来给初见看病。
“你跟傅家有仇?”君临霄端坐在那儿喝着咖啡,眼神晦涩的看着初见。
他可是听出来初见对傅家可是有很大的意见。
在调查初见资料的时候,并没有写傅家的事,怎么就变成了傅家的小姐了?
这中间的故事有这么曲折吗?
初沛良在中间又充当什么样的身份。
“血海深仇。”初见表面上说的云淡风轻,内心早已翻涌成海,波涛汹涌。
傅家做的事,她会记一辈子,在脑海里永远都无法泯灭。
“既然有仇,那我便帮你报了。”君临霄冷静的说道。
初见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半响之后才开口。
“暂时不需要,等我需要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开口的。”
这本来就是她的私人的问题,怎么好意思将他拉扯进来。
本来欠他的帐已经够多了,如果再让他帮忙报仇,那她都要赔上下一辈子了。
“是我将你弄到京城,我有义务护着你。我说过,有我在,你随便撒野。”
君临霄会帮她兜底。
就算初见把天给捅破了,有他在,也给填补上。
“谢谢你三哥,小的时候都欠了那么多帐还没还清,现在你又让我欠了这么多,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初见有些酸涩,她都好久没有感受到被人护着的感觉,心里又是暖洋洋的,又是心酸无比。
她一路荆棘坎坷爬过花季年华,如今早已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撑起一片天空。
君临霄的出现是她始料未及的欢喜,也足够她惊艳许久。
“那你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吧。”君临霄薄唇轻勾。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