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马桶。”
教室里安静了一秒,然后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名字,默契地下了决定。
……
【陈景宁:目标已经出发,正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预计抵达时间二十秒钟。】
【周河:了解,正在下毒中。】
【沈平则:全部下毒工作已经完成,现在撤离。】
沈平则和周河淡定地从男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和王老师碰上。
王老师打趣:“你们两个还结伴一起上厕所?”
沈平则颔首:“毕竟有时候上厕所可能会遇到特殊情况,有个伙伴会方便互相照应。”
王老师:“?”
周河给了沈平则一肘子,笑得灿烂:“他还没从晋级国赛的事喜悦中抽身离开,王老师不用管他。”
两人唰一下友好地从门边让开,离开洗手间,和不远处一群挤在一起围观的高一六班同学汇合。
大家就趴在教室的门窗边上,只谨慎地把脑袋露出去,集体看着洗手间的方向,等待恶作剧后续。
“是不是好像应该把厕纸都拿走,恶作剧才比较完整啊?”王如喃喃地问。
陈景宁很肯定地摇头:“不,王老师有那种不治之症,去洗手间的时候一定会随身携带湿厕纸的,我爸出门的时候就是这样。”
姜婉:“……”不治之症这个形容是不是有点太那什么了。而且你是不是刚刚很随意地把自己爸爸的难言之隐在所有同班同学的面前说出来了?
“王老师会不会发现水里藏着东西啊?”苏黎担忧地说,“毕竟包裹起来的它们也不是透明的。”
“不会的,”周河信心十足地比了个大拇指,“我特地为王老师设置了多重机关。”
姜婉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生日。
大家是真的很爱套娃。
……
王老师走进洗手间里,还是有些在意刚刚擦肩而过的两个学生。
“小心驶得万年船,今天可是愚人节啊。”他喃喃自语着打开那扇自己的专用门,没有立刻跨进去,而是警惕地上下左右扫视。
隔间的隔板和天花板部分看起来一切正常,地面也没有问题。
但是白色的坐垫圈上被人撒了一把同色的大头钉,乍一看……
“乍一看也能看得见好不好!钉子的头闪着寒光好不好!!”王老师忍不住大声吐槽,“……算了,如果真的看不见反倒可能中招,这可能还算得上学生的仁慈和善良。”
他谨慎地蹲下身,从各个角度观察坐垫圈,确认上面没有被人缺德地涂上胶水,才小心地将大头钉全部拂去。
接着,王老师又掏出随身携带的湿厕纸,把坐垫圈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万一被喷了辣椒水,那也会很致命的。
做完这些工作之后,王老师又打开水箱盖看了一眼,亲眼确认里面是清水,才放心地盖了回去。
最后就是回头检查隔间的门是不是被做了机关、一会儿就会自动打开。
全部确认无误,王老师安心地舒了口气,得意地笑:“小看我了吧?老师也是每年都在历练中成长的。”
……
高二三班的同学们此时也正在楼梯口的方向挤成一团,眼巴巴地盯着洗手间的方向等待后续。
林文武和陈同济被他们挤在中间,又想看又不想看,内心十分矛盾。
王老师进厕所后的第五分钟,大家都听见了他惊恐扭曲的叫声。
那叫声很短,像是他下意识地叫出声、但意识到自己正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里,又飞快地掐断了一样。
但有这条信息就足够了!
陈景宁冲出人群,按照计划直奔男厕所,紧张地问:“谁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蜘蛛蚯蚓壁虎癞□□还是蛇?”
王老师强自镇定但仍然带着颤抖的声音从厕所里传了出来:“没没没没事,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