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郑庆言再深入看看,这时,月儿一身翠绿的罗沙青衣推门而入。
“啊!”月儿显然没料到自己房里竟然有人,他下意识的退开一步。
等看清楚来人才脸色镇定了下来。
“郑公子,啊,郑大人。”
看着这个纯欲天花板,郑庆言忍不住眼前一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姑娘今天这打扮,比起昨天来说更显得清新脱俗。”
文抄深入骨髓的郑庆言,下意识的就开口赞美。
月儿听到这从未听说过的诗词,不禁的羞红的脸。
“大人好文采,月儿受之有愧…只是不知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见教?”
“对了,在下还真有几事相询。”郑庆言正色说道:“敢问姑娘是来自于哪里?”
“月儿便是襄阳本地人。”
“那不知姑娘为何流落至此啊?”
月儿脸上露出一抹哀伤,“二十多年前,月儿家道中落,走投无路之下被家兄送到了异梦斋。”
郑庆言对这个结论猜的八九不离十,正经人家谁会从事这份岗位?
他点了点头,同样带着些唏嘘的说道:“是在下唐突了,不过姑娘可曾听闻过一种名叫做青娘子的毒物?”
“青娘子?”月儿一愣,“毒物我倒是不知,不过月儿倒是听说过一种香粉叫做青娘子。”
“香粉?”
月儿微微一笑,眼眉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形:“青娘子乃是南疆特有的香粉,取自十万大山中一种名叫摄魂花的奇花。”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这种花在其他地方极难生存,唯有十万大山中才能出产。”
月儿说着话,从梳妆台前脱起了一个圆形的小锦盒:“月儿这里,凑巧便有一些呢。”
郑庆言走了过去右手拿起这小锦盒:“这种香粉是不是特别的金贵呀?”
“那是当然了,要不是襄阳往来客商极多,恐怕还真不见得有。”
“姑娘的意思是在别的地方很少见这东西吗?”
月儿皱着弯弯的眉头,吹毛可破的脸颊露出一丝思索的表情:“这月儿倒是不清楚了,不过据说这摄魂花三十年一开,产量极低,单单这一小盒便需十几两银子,能用得起的,想来也不是很多。”
“而且这青娘子十分难以储存,不在短时间内用出来,后面便没了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