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斋只是个青楼,但这些护院竟然都有着铜皮的境界。
一时间整个场面混乱了起来。
白晓川在追着厉山城和沈建业打。
厉山城只是躲闪一边还要对付着护院的攻击。
这样打了几招,厉山城一生爆喝:“沈大人,你劝劝白少侠,我对付这些护院!”
沈建业点头称是,随即他用长刀逼近白晓川,大开大合,顿时就逼的白晓川不得不防。
反观厉山城,他一个人长刀回鞘,用刀柄不断的将围攻自己的护院击倒。
两个人分了两个战团,越大反倒是越远。
沈建业虽然武艺不错,但是毕竟比白晓川低了足足一个小境界,眼看着白晓川招式越来越凶猛,一个不留意长刀便被铛的一下挑飞!
白晓川得势不饶人,长剑横刺,眼见就要把沈建业刺杀当场!
……
再说二楼,郑庆言把惊魂未定的月儿拉倒了隔壁的软阁。
这屋子里的人早就跑干净了,在昏暗的烛光下,郑庆言将月儿护在身后,长话短说。
“姑娘刚才那人你可认得?”
月儿小脸煞白,楚楚可怜的说道:“这位公子奴婢并不认得。”
“呼…”郑庆言吐出一口浊气,从怀里掏出牛皮纸包裹的金粒子。
“我是洛阳的不良人,这种金粒子不知姑娘可曾见过?”
月儿颤颤巍巍的接过牛皮纸包,拿起上面的一粒金粒子,端详了半天才小声的说道:“回公子,前几日有一位面生的客人曾经送给奴婢一粒。”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这不就是金子吗?”
郑庆言沉吟了片刻:“这样吗?看来姑娘久居这异梦斋,反倒是对外面的事情聊起的不多呀。”
月儿不明所以,捏着这金粒子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不良人。
这东西不是金子吗?
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就在此时,楼下忽然传来了厉山城和沈建业的惨叫声。
郑庆言面色一变,难道这白衣人如此凶猛?
两位同僚都不是他的对手吗?
他深吸一口气:“姑娘且保重,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说着话他拎起长刀飞身而出。
刚到拐角的楼梯处,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厉山城,沈建业和这白衣人竟然全都倒在了地上。
不过厉山城和白衣人表面上并没有受伤,反倒是沈建业,他的右手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状,显然是被人硬生生的掰断了手掌!
“这里还有一个!给我弄晕他!”老鸨子威风凛凛的声音在一楼响起。
这时候郑庆言才看到,原来不知道何时,护院的外围出现了一批手持着吹箭的小厮。
等他刚一冒头,这些人便手持着吹箭噗噗噗的连续射出了不知道多少根的暗器。
“我乃洛阳的不良人!”
这话刚刚说出口,郑庆言感觉身上一阵麻痒,随即便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