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使得袁玄脸色不由得一变。
“二十三年前,襄阳梁王起兵造反,当时先皇被打的措手不及,直接被梁王打到了洛阳城下。”
“多亏当年不良人大帅孙成飞拼死协调兵马这才将梁王抵挡住。”
“后来天下数十路亲王起兵勤王,梁王大败,他本人更是被射杀在洛阳城下……不过梁王大军在撤离时,他手下时任中郎将的后勤官却丧生于一场大火。”
“据当时留存下来的记录,与这中郎将一起消失的还有梁王一路北上抄家灭门得来的数万斤黄金。”
“有人说是这中郎将假死昧下了这批黄金,袁玄大师,你觉得呢?”
方旭忽然开口,接过郑庆言的话岔子。
“这个中郎将姓刘,据说是梁王重要的谋士。”
“你说奇不奇怪,大火发生后第二年,襄阳出现一个名叫文云居士的人,在襄阳一处寺庙出家,并在五年前,成为那里的主持。”
“同年,沧县天宁寺的主持袁玄大师,哦想也就是你,开始正式成为天宁寺主持,并且三番五次向请求发放印绶打造佛子像。”
“郑公子命我翻查近十年来的案牍,我发现,袁玄大师你在天宁寺做主持期间,数次前往襄阳……而在去年开始,你着手修造五百佛子,并说这五百佛子像,是要送与襄阳。”
“那又如何?”袁玄声音有些僵硬,故作镇定的问。
郑庆言摆摆手,让方旭不要继续,他笑道:“可我不相信,刘中郎死了,也不相信那数万斤黄金,消失不见了。”
“窦义威大人在临死时,曾留下‘糊涂,糊涂’这句话,我一直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在说谁‘糊涂’?”
“直到有一天,我站在玉琴的房中,偶然灵光一闪。”郑庆言盯着袁玄。
“窦大人当时将死,必是想留下什么线索,而他夫人正感慌乱,未必能听得清的真切。加上窦大人是洛阳人,话语中带有洛阳方言,糊涂,浮屠,听上去是不是颇为相似啊。”
“我一直在想,浮屠又代表什么。忽然我想起窦大人生前受理的一个案子。”
“他刚来沧县时,有人见到汉水河畔,有贼人推人落水,但是却没有查到尸体。”
“从他案子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到他似乎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