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处事任性的很,让人摸不清楚到底是个怎么想法。
实在难以琢磨。
燕望欢过去打开了门,正欲离开,宫腰忽然叫住她,道:
“下次吧。”
“什么?”
“你不是好奇我的事情吗?”她靠着桌子,手里拿了个人参,揪着参须摆弄,“下次你来,我告诉你,另外,再给我带几盒点心,你们家那么大门第,点心应该很好吃吧?”
宫腰低垂着头。
视线飘忽,也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声音是给酒浸过的沙哑,却丝毫不掩温柔。
燕望欢这才笑了。
“好,我记下了。”
她迈过门槛,又回身仔细的关好门。
房门闭合的声响传入耳中。
宫腰五指收拢,人参给握的不成模样,她抬起头,望着空旷的房间,惦起酒杯,难得没了独饮兴致。
她刚才,是不是太凶了点?
下次等她过来,还是好好跟着说两句话吧。
反正。。。
宫腰丢下人参,托着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燕望欢,也挺有趣的。
给宫腰在心里惦念不休的人,此刻刚下了楼。
老鸨正等在大厅,一见燕望欢,忙笑着迎上来。
“少爷,这就走啦?不和我家宫腰姑娘多聊一会儿?其他的姑娘也都醒了,像您这样的青年才俊,可是我家姑娘们,最崇拜的呢!”
“不了。”燕望欢摇摇头,本想直接离开,可转念一想,脚步顿了顿,又回头问,“我有一事,想和你打个商量。”
老鸨忙上前,道:“少爷请讲。”
燕望欢负手而立,眼里一派傲然。
“宫腰姑娘人如其名,很是漂亮,但我今个有事,无法留在这,和宫腰共度春宵。我会尽快抽时间再来,在那之前,我不希望她接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老鸨一愣,搓了搓手,赔笑道:“少爷,不是我不想答应,只是宫腰是我们这的头牌,很多人都是奔着她来的,我实在是。。。”
不等她给话说完,燕望欢直接甩了张银票过去。
“够吗?”
“不是这,少爷。。。”
老鸨瞥了眼银票,咂咂嘴,还想开口,又是一张银票砸到脸上。
“够吗?”
“宫腰她。。。”
“够吗?”
银票给燕望欢手里,就似一张寻常的宣纸,眼也不眨的就给甩了出去。
老鸨低头一看,给那上面的数字惊的眼尾都在抽搐。
这么多钱。
就为了得到宫腰一个晚上之前,不让旁人摘了桃子。
这少爷,可真够豪气的。
老鸨咬了咬牙,手指紧紧捏着银票,实在是动心,到底是点了点头,
“行!但只能七天,七天之后,您要是还不来,宫腰姑娘就要正常接客了。”
“可以。”燕望欢微微颔首,“这段时间,就称她抱病吧,也莫要拿她出去,给其他客人多看调笑。”
这小少爷,怎的这个警惕?
才多大年纪,心思却重的吓人。
老鸨心里剩下的那点小九九给毫不留情的戳穿。
只能抹了把冷汗,低眉顺眼的道:
“是,都听小少爷的。”
“既是收了钱,就做好你该做的事,不然。。。”燕望欢沉着脸,压了声音,道:“你不会想知道,后果如何的。”
老鸨的冷汗流的更凶了,心里面暗暗叫苦。
这果然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但事到如今,都已经答应下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不敢违背。
燕望欢看看她顺从,这才转身离开。
七天的时间,足够了。
她不晓得宫腰的过去,但一个气质不凡的女子流落青楼,背后显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