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惊得宋予笙张大了自己的嘴巴,但也让宋予笙的疑问得到了解答,逻辑一下子变得通顺了起来。
“皇帝的女人虽然多,但只有我的母亲怀孕了。也就是说,如果我母亲生下了我,我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但是长公主想让瑞郡王继承大统,所以他必须除掉你和你的母亲。”赵玉桓的话说了一半,宋予笙便将另一半给补了出来。
赵玉桓点了点头,肯定了宋予笙的这个猜测。
“他对我和母亲下药,想让我母亲命丧黄泉,但我们母子二人命大,我母亲成功的生下了我。”
“只是长久被毒药所侵蚀,我在娘胎里带了毒,病发时便会发狂,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
“而我母亲也因为毒药的损害,身子衰败了下去,再加上那个男人的毒打,没有撑到我成年便过世了。”
赵玉桓说到这里时,神情虽然平静,但宋予笙仍旧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落寞与哀伤。
宋予笙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走到了赵玉桓的身边,踮起脚来,对着赵玉桓说道。
“虽然我的肩膀不算宽,但是借你靠一靠也是可以的,如果你伤心的话也可以哭一下,我不会笑话你的。”
宋予笙努力踮起
脚尖,想让赵玉桓一会靠下来的时候,可以舒服一些。
宋予笙的努力让赵玉桓感觉到了温暖,他也没有矫情,将头抵在了宋予笙那单薄的肩膀上。
似乎是觉得不够,他又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将头埋在了宋予笙的脖颈处,并蹭了蹭。
“还好,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虽然伤心还是,但不至于哭出来。”赵玉桓贴着宋予笙的耳根,小声地说道。
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宋予笙的脖颈间,让她那一片肌肤泛起了细小的疙瘩,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跟着轻了二斤。
“那今天发生在琼林苑的事情,也是长公主做的?”宋予笙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赵玉桓的背部,一边开口问道。
“这是她和赵玉榜。”赵玉桓开口回答道。
赵玉榜这个名字,让宋予笙恍惚了一会儿,直到在狗系统的提醒下,才想起来对方是国公府的人。
“你难道没有把他抓起来吗?”宋予笙捏了捏赵玉桓的脖子,惹得赵玉桓像个孩子似的缩了缩脖子。
当时的事情,宋予笙记得并不是特别清楚,只是隐约记得,赵玉榜这个人应该已经被赵玉桓抓起来了才是。
“是抓起来
了,又被那个男人给放走了。”赵玉桓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但宋予笙脑子一转,便能确定对方的身份。
“他是什么时候和长公主勾搭上的?难道从国公府一出来,就被长公主给救走了?”
如果不是有人将他精心的藏了起来,京城这么大地方,凭借赵玉桓的能力,不应该抓不到赵玉榜这个人才对。
“从国公府出来他一直在装乞丐,前些日子才和长公主搭上。”赵玉桓的指尖勾着宋予笙的头发,一圈一圈的打着转。
听到赵玉桓这么说,宋予笙的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她就说如果没有人将赵玉榜藏起来,赵玉桓怎么可能会找不到这个人,原来是眼睁睁看着他变为乞丐受苦。
“在琼林苑里死掉的那个老妇人,在十几年前是我的奶娘,我没有杀她,她是被她的养子杀掉的。”
说到这里,赵玉桓冷笑了一声,眼角眉梢带着几分轻嘲之意。
害人者人恒害之,她可能到死都想不到,自己没有被仇人所杀,反倒是被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所害吧。
“他养子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是赵玉榜出面说动了他,估计是用他母亲的性命来换钱填赌债吧,只是没有想到这笔钱有命拿没
命花。”
那心脏的热度和滑腻的手感,仍旧停留在他的指尖,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