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时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现在属下已经将府内,所有的可疑人员,全部去除掉了,只是云鸽那边……”
玉春眠没有说话,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愧来,下一刻,更是直接跪在了宋予笙的脚边,认错道。
“是属下辜负了阁主的信任,没有管理好云鸽,竟然叫云鸽内出现了叛徒,告他们生了不该生的心思。”
玉春眠的认错,在宋予笙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一棵大树中会长出几株叛逆的枝桠,只要全部砍掉了便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值得你动不动就跪下的,起来吧。”宋予笙伸出手来,将玉春眠扶了起来。
虽然宋予笙的语调,带着些许的调笑意味,但话语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玉春眠看着宋予笙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只是觉得对方出去一趟,身上好像出现了什么变化。
原本懒懒散散的人,现在已然变成了即将出鞘的利剑,虽然内敛,却仍旧透露出了些许的锋利意味。
“不知道阁主是有什么计划吗?哪里能用得上属下的地方,还请您尽情吩咐。”玉春眠半垂着头,在宋予笙的面前,展露着自己的臣服。
“拿回自己
的东西,还需要有什么计划?”宋予笙反问了一句,视线越过了玉春眠的肩头,看向了外面。
“我看今天的天气就很不错,很适合回家打几只老鼠。”宋予笙说罢,视线看向了玉春眠。
眼神接触的那一瞬间,玉春眠瞬间明白了宋予笙的意思。
她是想做修理枝桠那把剪刀,直接像不听话的人,全部杀死,用自己的拳头,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志老虎。
不知为何,玉春眠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这一句话,身体里的血液,更是在不断的沸腾燃烧着,它们蠢蠢欲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她的躯壳,追随宋予笙而去。
在云鸽出现变故的这些日子里,她日思夜想的,都是用计谋,如何夺回云鸽的所有权。
她将官场的权谋那套,用在了云鸽的身上,却忘记了云鸽一开始是如何发家的。
宋予笙看着玉春眠,宋予笙的表情,由一开始的震惊,慢慢变得兴奋起来。
“属下知道了,还请阁主稍等片刻,待属下留封家书,便与阁主同行。”
说罢,玉春眠便扑到了桌案前,挥袖写了起来。
狂放的草书,一如他此刻激动难耐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