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的闹剧,赵玉桓并没有出声制止,直到楚香香被楚夫人打的头破血流,主动停手,赵玉桓才开口说话。
“看在你们如此诚心悔过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但是罪可免,活罪难逃的道理你们应该都明白吧。”
看着赵玉桓宛如谪仙般的脸,楚家众人却只觉得心头不安。
果然,下一刻,一道晴天霹雳从赵玉桓的口中倾吐而出,“楚家无论男女,皆充为妓,至于上年纪的楚氏夫妻,就在青楼做龟公和洗衣做饭的婆婆吧。”
“对了,每个人每天必须接客十人,若是少于这个数字,少几个你们就要挨几鞭,若是被发现有人自缢,那你们这些活着的人也都要跟着一起去死。”
赵玉桓的话不紧不慢,语气犹如春日的微风,可这些话落在楚家众人的耳中,比腊月的寒风还要让他们难以承受。
他们的目光追随着赵玉桓,他们想要开口求赵玉桓收回自己的命令,但赵玉桓根本不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
只见赵玉桓大手一挥,彭山立马率人堵住了楚家众人的嘴,并将其拖了出去。
楚家众人从这一刻起,不会再有好日子过,尤其是先前几次开口辱骂宋予笙的楚
香香。
她将终日生活在压榨与打骂中,永远不得解脱,楚家的人但凡有一个想要活命,就会牢牢的看住身边的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赵玉桓给楚家上下的惩罚。
楚家的人被解决掉,客栈里一下子空了大半。
刘大人看着站在上首的赵玉桓,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赵大人,这客栈简陋不如到我的府上,稍住些时日。”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刘大人打的什么主意,他们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就是想将赵玉桓请到府上,然后加以贿赂,让赵玉桓忘了这件事吗?
如果赵玉桓肯接受,他可能还会加价,让赵玉桓在圣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动一动他屁股下面的官职。
刘大人的算计实在太过明显,他甚至都不打算遮掩一二。
看着刘大人的这副嘴脸,宋予笙忍不住开口吐槽道:“这还真是不要脸,是金鱼的记忆吗?刚刚发生什么事他都忘了?”
宋予笙永远不理解,为什么有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要是她当初也有这么厚的脸皮,那之前的穿越生涯,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看着宋予笙这副,好似看到了什么珍惜物种似的小表情,赵玉桓的眼中多
了几丝柔软来。
“去你府中就不用了,你还是去牢里好好反省反省吧。”赵玉桓话音刚落,站在台下的刘大人瞬间一惊,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赵玉桓,要被对方下到牢狱之中。
可还未等刘大人开口,眼疾手快的彭山便一掌劈在了他的颈后,叫刘大人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赵玉桓直接将刘大人下了狱,楚家众人也都按照他的吩咐,被丢到了妓院之中,先前楚家答应好送与宋予笙的财产,也都被赵玉桓兑换成了银票,被宋予笙揣在了怀中。
虽说楚家是青松镇赫赫有名的富家,但家底也并不算丰厚,总共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万银子。
宋予笙拿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赵玉桓拿去为青松镇盖了一座学堂,又盖了两家慈善堂,还特意留下了一名护卫,监督这笔财管的使用。
而赵玉桓和宋予笙等人,则是坐上马车,重新踏上了去往柳州的路程。
看着慢慢向后倒去的景色,宋予笙摸着钱袋子中,新鲜出炉的十万两银票,语气略带感慨说道。
“看来以后可不能随便救人,不然再摊上这么一个狗皮膏药可怎么办?我可不想再把今天的事情,重新经历一
遍。”
宋予笙晃着腰间的玉佩开口说道。
“那下一次我们就不救了。”赵玉桓毫无原则的,顺着宋予笙的话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