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他对呛,到底是借了谁的胆儿?
“你不用去了。”池贺面无表情的说:“不单宴会不用去了,以后除非上学校,不准出家门一步。”
宁瑾瞪大眼,尖声叫道:“你要r禁我?”
池贺冷笑:“不是让我看着办么,你最好把我的话牢牢记住了。”
“如果我不听呢!”宁瑾死死掐着手心。
池贺眼底划过浓烈的戾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凶狂的字眼:“那你就去死吧!”
他耐心没那么好。
棋子不听话,要么丢,要么灭。
宁瑾一次次无视他的警告,为所欲为的做一些出格的事,逼他收拾烂摊子。
导致池虞现在对他爱答不理。
池贺对宁瑾的忍耐度已经快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把他惹急了,什么大哥唯一的血脉,什么真假千金,什么十八岁生日,全部都去他妈的!
他从来不是好人,又何必去在乎什么伦理纲常。
绊倒池查礼后,下一个就弄死宁瑾。
所有的知情人,要么主动闭嘴,要么就等着被动闭嘴。
宁瑾被池贺眼底血腥的杀意给吓着了。
猎物对于危险有一种天生的警觉,有那么一瞬间,宁瑾觉得自己在池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
她害怕了,怕得小腿肚直打哆嗦,白着脸,结巴的向池贺求饶:“小,小叔,我……我刚才鬼迷心窍,说话没经过大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计较。”
“滚!”池贺多瞧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似的,语气全是厌烦。
宁瑾落荒而逃。
出去的时候,差点跟站在门口的祁朝撞上。
她狠狠挖了祁朝一眼,飞快的跑下楼。
祁朝没把宁瑾放在心上,他是被祁朝一个短信叫来的,推门而入,“老大,你找我?”
池贺已经调整好了表情,指着桌前的凳子让祁朝坐。
“明天老爷子的生日宴上,你要寸步不离的保护虞儿,不能让她有哪怕一秒钟落单。”
这个口吻,像是要有大事发生。
祁朝微微坐直身板,试探着问:“有行动?要紧吗?”
池贺没说紧不紧要,只说:“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只要负责保护好虞儿的安全就好了。”
祁朝思忖几秒,正色道:“明白了。”
是要紧的大事,又强调池虞的安全问题,那么这件事很大可能会波及到池虞。
祁朝决定在西装下别两支勃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