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怎么收费？”周华洋询问。
“要看你要干什么了。”姚湘抛了个媚眼，“姻缘运势，起步十万元，家宅风水五万至二十万元不
等。”
“这么贵？”
“当然，您若是想找三流相师，门口多得是。我们弘天居收价虽贵，但不灵验不收钱。您的话，我肯定给您优惠。”
姚湘都要凑到周华洋脸上了。
“那我可不能放过。”周华洋跟变魔术似的，将一根金条放在了桌上。
“咦……”姚湘惊讶地看一眼，“随身带金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想问什么？”
周华洋沉吟两秒，反问道：“你觉得我想问什么。”
“哈哈哈，我觉得您是要么是听说了我师父的名气，有所质疑，想要上门验证一二，要么是无所事事来找乐子的。”
“您也有可能有砸场的想法。”
姚湘俏皮眨眼。
周华洋一挑眉头，这个砸场……倒是说中了。
姚湘察言观色的能力显然很强，她顿时更加自信，“您气质高贵、精神奕奕，朗然照人，眉宇间有无穷自信。”
“看衣着打扮，家世富贵。外貌冠冕群英。淡然从容，举手投足有春风得意的自信。”
“您必然是少有的人生赢家，无忧无虑，何须问求神问卦。”
“您这种人，大多都不会信命。所以，我说您有砸场找茬的嫌疑。”
姚湘说话时，已经将金条攥在了手里。
并不介意周华洋是什么目的。
“我说的可对？”
“嗯……不全对吧。”周华洋摇摇头，“一年前，我闹心事蛮多的。”
“可之后一场机缘，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要说信不信命，我当然相信。只不过命运玄妙奇异，无法揣测。至少不会是你们这些人能够窥测的。”
周华洋自言自语。
回想得到封神诏之前，他只是一个既无权势又无能力的普通人。
哪里是姚湘说的那样，人生赢家。
如果没有得到封神诏，他只是亿万人中苦苦挣扎的底层之一。
周华洋忍不住感慨。
只不过，命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
他至今都没能参透丝毫。
什么古熠仙之流，就算本事再强十倍，也不可能窥测到命理运势之类的天机。
“哦？”姚湘一愣，但很快又媚笑起来，“您看，我说对了吧，您就是来砸场找茬的。”
周华洋耸耸肩。
“你们弘天居遇到过不少我这样的人？”
“对，无一例外，都被我师父折服，有些人深感愧疚，甚至捐献了全部身家呢。”姚湘意味深长地警告道，“您跟我玩玩就行，可不要惊动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