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一时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的话语。
“走。”
于鹏阴沉的声音,从车厢内传了出来,而前后四辆马车也终于缓缓的上路了。
也不知道那于鹏带了多少行李,居然和青白这边一样用了两辆马车。
“听那老梆子说话真的倒胃口,阴阳怪气的,可把我恶心坏了。”
坐在车厢内,青白一脸郁闷的跟易书生吐槽着。
可听到青白的话后,易书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指了指帘子的位置,并没有去和青白共鸣。
易书生的意思很明显,坐在车厢外面给他们赶马的人毕竟是于鹏的人,他们之间就隔着一个帘子,虽然现在于鹏听不到他们说的话,但也保不齐他的手下不会去告状。
“安心啦!”
青白拍了拍易书生的肩膀,给了易书生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自己便离开了车厢。
“喂,你说那于鹏是不是有点像阴阳人?”
青白此刻仿佛寻到了知己一样,一脸熟络的坐到了那个给他们赶马的护卫的身旁,用胳膊肘轻轻的撞了撞对方,然后一脸好奇的询问道。
护卫心中一惊,在青白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隐约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青白刚一开口,他就感觉要出事了。
坐在马车上,男子专心的赶着马,仿佛没有听到青白的话一样,轻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目不斜视的依旧注视着前方。
“好久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我了,我怎么忽然有种想拔剑的冲动呢?”
青白皱了皱眉头,将银溪剑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剑柄。
心跳的速度在一瞬间猛地飙升了一大截,男子此时真的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觉,而且那只老虎此时正在擦拭着他的虎爪。
“大、大、大、大人,小的刚才在专心赶马,还以为您在跟里面的那位公子说话呢,绝、绝不是有意怠慢的。”
张霄轻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脸色难看的转头看着青白说道。
张霄感觉自己的额头此时已经有冷汗滚落了下来。
他本来是不想说话的,毕竟青白是在辱骂他的主子,而青白的身份又太过尊贵,弄得他是既不能赞同也不能反驳,所以他干脆选择了闭嘴。
可没想到青白的下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张口了,本来紧闭的嘴巴在张口的一瞬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结巴了好几声后才勉强恢复了正常。
“哦,这样啊!没事儿,那你说说,你感觉那于鹏怎么样?是不是挺像阴阳人的?我感觉不把他拉进皇宫里当太监都可惜了,又是一个人才的流失啊!”
看到对方这惊恐的样子,青白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又继续问出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大人的事情,小的不敢妄加评判。”
看着被青白抱在怀中的长剑,张霄知道,这个问题自己想不回答是不可能的了。
“没事,你尽管说,反正他在那边也听不到,再说了,我是让你说说你的感觉,这有啥评判不评判的。”
看样子青白是铁了心的想从张霄的口中听到一个答案了,哪怕张霄不想说,但青白却依旧要逼出个答案。
青白知道对方的打算,但是张霄毕竟是于鹏那边的人,让其感到不好受青白还是很心安理得的。
“大人他才高八斗,文采……”
被青白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张霄只好开口说道。
“嗯?”
青白有些疑惑的“嗯?”了一声,在张肖正不紧不慢的说着他的答案的时候,青白却莫不作声的将银欣剑拔出了一截。
“咕咚。”
感受到旁边传过来的锋芒,张霄赶紧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看了一眼那已经出鞘了手指那么长的一截长剑,张霄不禁又吞咽了一下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