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禄站在原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也没干啊,为什么瞪自己啊。
屋内,云婠婠眼巴巴地看着容钰手中的酒壶,嘴里只有一些细微的抽泣声。
“你先不哭了,不哭了,孤就让你喝。”为了安抚住云婠婠,容钰只好先稳住她。
云婠婠捂住嘴,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容钰:我不哭了,酒。
容钰:……
容钰见她不哭了,刚要把酒壶放到桌子上,就见她放下捂住红唇的手,长大嘴巴作势又要哭。
动作一顿,拿着酒壶给她的杯子里倒了一个杯底的酒。
云婠婠见状满意地笑了,大大的眼睛完成了一个月牙,她端起酒杯就喝,但杯子里的酒实在是太少了,她放下就被,疑惑地向酒杯里看去,好奇自己的桃子酒去哪里了。
容钰趁这个机会把酒壶里的酒都撒在了桌下,他刚放下酒壶就见云婠婠又有动作了。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庆幸自己的所作所为。
云婠婠喝完酒之后,又眼巴巴的看着容钰,然后拿着杯子的手向他伸去,想让他再为自己添上一杯。
容钰端起酒杯倾倒了一下示意云婠婠,“没了。”
云婠婠见没酒了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放下了酒杯。
她靠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重影的红泥小火锅,晃了晃脑袋,怎么重影了呀。
晃完之后,她又眯了眯眼睛,眼前的重影这才消失,看着桌上的红泥小火锅。
她又想起那首诗来了,“问刘十九,唐代诗人白居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容钰含笑的眼神一变,眼神黝黑又深邃,唐代诗人,白居易?
“好!”云婠婠念完诗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用力地给自己鼓掌。
容钰确认自己从未听过有唐代这个朝代,他看向云婠婠的凤眸微微眯起,眼神深不可测。
他盯紧云婠婠,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婠婠,小尾巴彻底露出来了哟。”
虽然云婠婠已经醉了,但她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气顺着她的后背攀了上来,身体下意识地抖了抖。
容钰脸上过着温润友好的笑凑近云婠婠,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揉捏,“婠婠告诉我,你来自哪里?”
云婠婠自己的手被坏人握在手心里,她觉得很不舒服想要抽回来,但是她一动,坏人揉捏自己的手劲就加重。
她瘪了瘪嘴,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口,“华国。”
“华国?”果然,她不是云婠婠,华国?又是一个自己从未听过的国度。
“你的家在华国,华国在哪里?”
“家?”云婠婠听完之后愣住了,然后瘪了瘪嘴,见坏人就在眼前,小声啜泣,“没了,家回不去了。”
“唐代又是什么的地方?”
容钰眉头一皱还想继续问,云婠婠却已经彻底醉了,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不清楚。
她的身体也软地从椅子上往下滑。
容钰手臂一用力把她捞了起来,用力带进怀里。
硬挺的胸膛,熟悉又陌生的气味一下子包裹住云婠婠。
云婠婠双脚无力像踩在了棉花糖上,额头撞在容钰胸膛,脑袋止不住地发晕。
在一阵阵的晕眩中,她的大脑好似清醒了一瞬,怎么容钰在抱着自己。
但也只是清醒了一瞬罢了,很快她就又头冒金星了。
云婠婠晃了晃脑袋,想要把头上的小星星都晃掉,可是越晃越严重,她觉得脑袋上的小星星越来越多。
云婠婠更晕了。
她想从容钰的怀里逃出来,可是横在她腰上的手臂就像是铁臂一样,牢牢的固定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皱眉生气地拍了拍腰间硬实的手臂,然后努力睁大眼睛瞪向困住自己的坏人。
但是她的动作并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