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就奇怪了:“沈太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什么不对?你们怀南王府都给了五千两的,我们宁王府自然是不能少了的,八千两也是正正好。”
她将‘怀南王府’和‘宁王府’这几个字咬得稍微重了一些。
这言下之意,便是说你们郡王府都给了五千两了,我们这亲王府比你们多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今日举办这捐赠宴的是怀南王府,宁王妃这一开口出的比怀南王府还多,这不是压了人家一头吗?
而且世人向来只记得第一,不记得第二,到时候惹人夸赞宁王府仗义良善捐赠八千两,谁人记得怀南王府捐赠五千两啊!
作为主持此事的怀南王府被人压了一头,这怄都怄死了。
沈太妃气得不轻,但又说不出话来,到底人家是亲王府,怀南王府只是郡王府,差了一层了。
念及这里,她心中越发的不甘心和怨恨,若是她今日为太后,宁王妃这个才刚刚嫁进皇家的小媳妇哪里敢在她面前叫嚣,敢当众往她脸上踩。
“我们怀南王府是今日办捐赠宴之人,自然是不能少了,既然宁王妃说要出八千,那我们怀南王府便出一万两,不知宁王妃可是还要添一些?”
宁王妃嘴角微勾:“怀南王府富贵,我可比不得,八千两足以。”
怀南王府今日定然是不会让人拔了头筹的,不管她出多少,这沈太妃都会往上添,这踩一脚的事情做一次也就罢了,若是再做也没多少意义。
虽然继续添下去能让怀南王府出血,但自己也不知道要掏出来多少,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有些不大划算。
沈太妃见她没有再加了,这才轻哼了一声。
安王妃出身一般,也素来低调,这会儿正坐在右下座的第一个位置,见这两人都开了口,这才道:“我安王府比不得二位,便予五千两。”
“淮江王府四千两......”
各位亲王府郡王府皆已开口,
秦国公府世子夫人,也就是秦如月的母亲先开口:“秦国公府予四千两。”
明氏与谢宜笑对视一眼,也开了口:“我与弟妹一人两千两,合为四千两。”家中兄弟还未分家呢,自然是一家。
“曹国公府四千两。”
“陆国公府四千两。”
诸位国公府皆为四千两,再往下正要轮到诸位侯府了,景阳侯府世子夫人正想开口,却突然听见一道声音响起。
“容家三房也是两千两。”
在场的人齐齐转头看了过去,见开口的人是廖竹音,神色各异。廖竹音年轻的时候受多了世人的追捧,也见多了这些人对她的羡慕嫉妒,就算是嫁给了容亭,因为她是容国公府的三少夫人,容亭对她一心一意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也见多了这些女子对她的羡慕嫉妒。
故而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她坦荡无视,甚至是微微挺直了脊梁,抬起下巴,受着这么多人的瞩目。
明氏微微拧眉,脸色有些不好。
她与谢宜笑各出一半合起来算容国公府的事情是她们商量好的,而且都没用动容国公府的公账,走的是她们的私账。
理由也简单,无非是世人皆知容辞便要继承定王府的事情,若是仅仅是以容国公府名头出钱,那旁人又要说他们夫妻二人一毛不拔。
这样一分为二,他们夫妻俩占一半的数,便没有人会说什么闲话,毕竟他们又没有正式继承定王府,两千两足以。
只是这廖氏又凑什么热闹?
容亭有多少家底,明氏虽然没有探究过,但隐隐也知道一些。
廖竹音嫁过来的时候嫁妆都是书册居多,余下的便是一些屏风花瓶之类的摆件,铺子田庄这些是没有的。
也就是成亲之后,家里陆续的分了三间铺子两处田庄和一处宅院给他们,只是廖氏并不擅长经营,铺子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