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自己的手臂,脸色极其冷淡平静:“你今日找我,又想做什么?”
谢旦见冷淡平静的表情,心底有一股怒意在烧,他最是讨厌这个儿子了,也更讨厌对方这漠视的表情,他忍着怒意道:“我怎么就不能找你了,我可是你爹。”
“爹?”谢宜陵语气淡淡,“我爹名唤谢青山,您可别记错了。”
谢旦闻言大怒,咬牙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攀了高枝就想连父亲都一脚踹开,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谢宜陵母亲去世的时候还很小,他如今已经不记得当初的种种,可那些年在家中被如何对待,他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他的父亲厌恶他母亲,觉得是他母亲挡了路,让他不能娶喜欢的姑娘,他的父亲同样厌恶他,厌恶得恨不得他去死,好给他的好弟弟让路。
因为他是嫡长,当年家中有些薄产。
不过事到如今,谢宜陵也不想与对方再争论一个是非对错,于是便问:“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若是没有事情,我先走了。”
谢旦被对方一梗,恶声恶气道:“今日你得了不少压岁钱吧,将钱给我。”
“不给。”谢宜陵抬眼看他,见他要发作了,便道,“你可想明白了,若是在这里闹事,被人瞧见了,到时候传到别人耳中,你可是要倒霉的。”
谢旦又被噎了一下,脑门的青筋都在跳:“将钱给我,你在主家吃香喝辣的,家里的日子过得难,你总不能看着你弟弟妹妹过得不好吧!”
谢宜陵心想,他们过得不好与我何干?
当初他们家也不是没有钱,家底还是有些的,若不然谢旦也不会巴不得谢宜陵死了,好给心爱女人生的儿子让路,只不过几年过去了,他们那群人又懒又能花,早将钱花没了。
如此,才有了谢旦找谢宜陵要钱的事情。
“他们过得好不好,与宜陵何干?”谢宜笑从一出月亮门中走了出来,脸色冷然,“谁给你这个胆子,竟然敢找我弟弟要钱?”
谢宜陵眼睛一亮,而后又有些无措,手脚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阿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