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天下来，我体力锐减，从我拉着江珩变成了他拖着我。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点完东西，我自己端详着他，虽然下午的小插曲来的快去得快，但我的第六感还是告诉我江珩心事重重。我明白最近信息量着实有点大，他一直在安慰我，可他承受的一点不比我少，甚至更多。
“还在难受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这么问？”
“就是感觉你状态不对。”
“我只是想到了……”江珩看着我斟酌道，“凌毓。”
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从那天在车上我告诉他这里是小说世界，他在一番自我调整之后，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真正的“凌毓”。
“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去哪了。”江珩似乎在跟自己说，似乎又在问我。
“对不起，”为我的无能为力道歉，还为我心底的一点自私的想法。
紧凑的梦境让感觉到，凌毓可能根本不存在，就算是我，可能也只是梦中那个神秘女人所说的“角色”。可以对江珩来说，凌毓也是陪伴了他半个童年的青梅竹马，我一直知道，只是我从来没敢想。
“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到我父母走后，她帮助过我很多。”江珩低头继续道，“只是从二哥回来后，她像变了一
“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到我父母走后，她帮助过我很多。”江珩低头继续道，“只是从二哥回来后，她像变了一个人，曾经帮助过我的事好像也全然不记得了。”
随后他抬起头：“是不是，凌毓或许根本不存在？”
我想，也许这是就是小说女主的命途吧，从小说开篇到结尾，女主注定是要和男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可能我也本该如此。
“小说的结局是什么？”这是他第一次问我。
“凌毓流产，抑郁而终。”一开一合，我说出了这个残酷的结局。
“作者还真是残忍，”江珩嗤笑，“那这样也好，就算只是设定的人物，也少受了许多苦。”
个人途吧，从小说开篇到结尾，女主注定是要和男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可能我也本该如此。
“小说的结局是什么？”这是他第一次问我。
“凌毓流产，抑郁而终。”一开一合，我说出了这个残酷的结局。
“作者还真是残忍，”江珩嗤笑，“那这样也好，就算只是设定的人物，也少受了许多苦。”
“你曾经跟我说，觉得我很熟悉，是不是觉得我像小时候的凌毓呀？”我突然想到他跟我说过的话。
江珩一怔，随即苦笑：“是。”
我们都在逃避，逃避一些会伤到对方的事实。结果也恰恰印证了这一点。
“我说你和凌毓眼神不一样，没有在骗你。我也没有在拿你当她的替身，”江珩极为认真的看着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带给我的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无法抗拒。”
我能明白，江瑾初曾说江珩总是试图在凌毓身上找另一个人的感觉。我想，就是他现在说的这种感觉吧。只是，我明白自己不是不可替代的，难免会难过，这就是人心。
“我明白！”为了表示我没有怀疑他，我还冲他笑了笑。可能这就是我内心的阴暗面吧，即使知道自己不是独特的，但一个缺爱的人一下子得到了满满的爱，难免会上瘾。我无法挣脱江珩给予我的温暖。
“烟花表演好像快开始了，我们出去吧！”看，我还是一个惯会逃避的人。
“好。”江珩见我转移话题，也没有继续下去。
外面的大街上早已排了很长的队，看着人潮涌动，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不要坐在我肩上？”
“会挡到别人吧。”我犹豫道。
“你看看我们后面还有人吗？”江珩蹲下身，“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