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实在是不可行。”陈羽哽咽了一下,他死死的盯着地面。
他这大半辈子,上跪父母天子,下跪诸佛,何时跪过一个王妃…一个小辈,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如今,他有求于人,势必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加上青雉是他族至宝,或许他们还不肯轻易的交出解毒药方,毕竟蛊虫之术,被他族奉为神术,是不外传的…在下也不知如是好…”
其实,以前不是没有朝中大臣提出把南疆的蛊虫之术学来,一是南疆人防范中原人且不愿意外传,若要是硬夺硬学,恐怕会扰起纷乱,二是太后觉得什么蛊虫之术,都是歪门邪道,太后不屑于让蛊虫之术传进来。
“不外传,恐怕…恐怕只能…”陈羽支支吾吾的没把花说下去。
“偷学?
”花晚歌猜出了陈羽的心思。
陈羽从地上起身,“嗯。”
他跪了也有一会儿了,不过也不是花晚歌让他跪的,同时花晚歌也不是皇上,需要让他平身,他继续那样跪着跟花晚歌说话,就像自己是花晚歌的奴才…多少会让陈羽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不论花晚歌接受不接受他的道歉,他都要起身了。
偷学…确实是不太光彩的办法,不外传…就一定不外传吗?如果她拿得出手,让南疆人满意的条件,或许就让学了呢?
那就势必要让一个懂医术,并且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到南疆去了,加上这蛊虫之术,她翻阅了各种的书籍,觉得并不是好学的术法。
总而言之,这件事纷乱复杂。
也难怪陈羽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她。
不过花晚歌自己本身也对蛊虫之术颇为好奇,虽然那些蛊虫,她看一眼,也觉得跟那些软趴趴的毛毛虫没什么区别,但好像更恶心了一点…
但她从医多年,顶多也就是一开始不适应,有点恶心这件事影响不了她,同样的,她也不会把自己本身就对蛊虫之术有兴趣告诉陈羽,没有那么必要。
这是她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