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用来救治病患。”
陈佑年闻言直直的盯着她看,随即又像想到了什么,马上拒绝道。
“万万不可,王妃不要再提此事了。”
花晚歌见他这样已然知晓原因,又想到那封信上所说的内容。
“难道你不想救治城中的人吗,身为医者,明明自己有救治之法,却还是眼睁睁看着病患被病痛折磨致死,陈佑年,你年幼时尚且肯跟着师傅吃苦救人,如今倒可以见死不救了吗。”
陈佑年听她一席话已经面红耳赤,十分羞愧。
可是……
“王妃,请恕陈某能力有限。”
陈佑年低着头,这句话轻得似乎快听不见。
“我可以帮你。”
“不行……”
“陈佑年!”花晚歌气愤的喊了他一声。
“你藏着药方不就是为了你师父吗,你弟弟,现如今的陈家少家主将你师父绑来关押了,以此来威胁你交出药方。”
“我可以帮你,你拿出药方救人,我帮你救师父。”
花晚歌一口气说完那封信所说的事,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你怎么知道。”
陈佑年无比震惊,这事算是他们陈家私事,就算是花月调查了这么久都
不知道。
当时疫病爆发时,陈佑年和他师父发现此病与当年在外邦所见极为相似,依着记忆反反复复配药、测试、最终终于研制出了一个药方。
可是,就当陈佑年要拿出药方上报朝廷时,这件事被他亲弟弟,陈少主知道了,他从小就嫉恨这个先他出生的庶子哥哥,担心他因这张药方名声大作,影响到他继承陈家,当下就命人绑了他师父。
随后又利用他师父的命来警告他交出药方,他师父被抓之前告诉他药方一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能交出去,这才将药方瞒得死死的。
只能哄骗他弟弟说药方还不够完善,需要时间测试,这才拖延到了现在。
后来他无意间救了几个被遗弃的病患,实在不忍心才救活了人,并告诉他们千万不可讲此事说出去,没想到,其中一个这么巧是顾府的丫鬟。
陈佑年想到此处万般无奈,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你不用管这些,只用知道我能帮你,你若信我,把药方拿出来先控制病疫,我向你保证救出你的师父”
花晚歌认真严肃的向他保证,疫病一事刻不容缓,她必须要先说服陈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