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饭过后,天色也已放晴。这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李白辰等人出了酒楼,寻到一间客栈。“今日赶路辛苦了,李掌门早些休息。”赵桦良说道。李白辰道:“赵侠士也早点歇着。此去青阳派还有不少路要走。”
回到屋中,赵桦良暗自道:“他李白辰也能是一派掌门。欧阳寒飞虽然误入歧途,但也为武林做过不少事。李白辰做过什么。只会耍耍嘴皮子。”
在赵桦良鄙夷李白辰的同时,另一屋中。邵志道:“掌门,您这次和青阳派的冯掌门一起主持法事。咱们天峪派可要大大的露脸了。”李白辰哼声道:“要不是秦兆松书信恳请,求我前去。我大可不必走这一趟。”
邵志道:“净玉门与咱们天峪派极少往来。秦掌门怎么会忽然邀请掌门您?”李白辰道:云峰派孙顾之年岁大了,已经很少管事。莫原秋又有事脱不开身。秦兆松虽与欧阳寒飞相识,但他此次围剿沈氏未曾出力,只派了几名弟子。又毫无作为。他要去主持,岂不是让人觉得凭空得了便宜。”
邵志道:“原来如此。”李白辰道:“江湖上的事不是那么简单。你们三个我最是看重。今后武林有什么大事我会让你们同行。你们可不要丢了天峪派的脸面。”
“请掌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邵志恭敬道。“你们三个回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李白辰说道。三人告退出去,回到自己屋中。邵志道:“袁平,你这不喜说话的毛病该改一改了。一路上也没听你说过两句。掌门虽然看重咱们三个,可你也要有所表现。”
袁平点了点头。邵志道:“嘿,你也不回个话。”厉安道:“邵师弟。袁师弟入门这么多年一向如此。他虽不爱说话,但做起事来你我都比不了。不然,掌门怎么会如此关照。平日里琐碎之事很少让他去做。”
邵志道:“师兄说的是。你我武功是不如袁师弟。但闯荡江湖看得是人情世故。他总是这样,我怕被人误解。以为咱们天峪派的人都是榆木疙瘩。”厉安道:“邵师弟,你真以为袁师弟不懂得这些?他只是不屑做这些门面上的事。”
“什么?袁师弟,你真是如此?”邵志看向他问道。袁平面无表情道:“不是。”邵志道:“我就说嘛。袁师弟就是老实。”厉安道:“好了。咱们这次陪同掌门参加法事。不要出了纰漏才是要事。”
“掌门应改改他的品行。”袁平忽然开口说道。邵志和厉安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敢说掌门的是非。”邵志忙道。袁平道:“蒙山时,掌门与各派都不交好,对天峪派没有好处。”
厉安急道:“袁平,你小声点。要是让掌门听到了可不得了。”袁平道:“我只是实话实说。”邵志道:“掌门秉性如此,咱们做弟子的不可不敬。以后这样的实话你还是不要说的好。”袁平道:“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不说。”
邵志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袁平道:“我只是让你们知道。我懂得人情世故。”厉安和邵志不住点头道:“我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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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平看着两人,露出一副你们知道就好的神情。
第二日,李白辰等人继续前往青阳派。路上,赵桦良一直听对方诉说如何为武林的安危费尽心力。直到午时,在路旁歇息才得以清静。此时,赵桦良只想早些到达,不愿再与李白辰同行。
四日后,李白辰正在叙说他十数年前在南疆的壮举。赵桦良忽道:“我想起一事,怕是不能再与李掌门同行了。”“什么事?”李白辰问道。
赵桦良懊悔道:“欧阳大侠曾对我提及过,他这辈子只爱桃池镇的酒。我即为他的挚友,竟然险些忘记,实在是不该。欧阳大侠在世间既能喝到此酒,如今在九泉之下也应如此。这里离桃池镇不远。只不过要绕些路程。李掌门还要和冯掌门一同主持欧阳大侠的法事。我看咱们暂且别过。等到青阳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