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盖弥彰。而昨夜也确实不出所料,来了一波黑衣人动手了。”
汐璇:“可是现在动手,不是更容易让人觉得他们张家的心里有鬼吗?”
林文瀚看着眼前单纯的妻子,虽有些聪明,但是不谙世事,很多事情还是只能想到其一,而不能全其二,声音略有些低沉,道:“娘子你也要知道死无对证这个词,若那些人都死了便没有人可以证明张家人又或者是更多人一起犯下的罪行。到时上了公堂,张家等人就会找各种借口,甚至是提前买通,亦或威逼其他人不说实情。”
汐璇点头,心里了然,道:“那相公,可派人去查他那表弟了?”
林文瀚摸了摸她的头,那时不正是喜欢她的单纯、聪明还有勇气吗。看着眼前人,他总是会不自知地露出一些浅浅笑意,道:“已经派人去了。也去请了这的知府过来。不出七日就可结案。后天我们便要继续赶路了。”
“那便好。对了相公,今日我也查了一件事情,张泽远患有肾虚之症,这件事只有我和陆氏的人知晓。张泽远也真的不是个人,他对自己的结发妻子陆氏很是淡漠。而他的小妾苗氏,就是为他生了个儿子。天天在府里耀武扬威的。”汐璇本是有些气愤,可说完之后,又想到了今日落泪的陆氏,情绪又有些低落起来,“但是我好像办了坏事,陆氏今日知晓后很伤心。”
林文瀚瞧着她,情绪转换的这么快也是宠溺一笑,伸手将汐璇揽入怀中,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的错,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但是现在看来这张府之中也有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说完,林文瀚好似想起什么,提了些音量道:“你方才说他的结发妻子是陆氏?或是我多虑了,这的知府也姓陆。若不是巧合,也能打探一下。”
“或有可能,今日与陆夫人交谈时,她有提过自己是被她父亲许配给张泽远的。一场官员之间的联姻罢了。”汐璇坐在林文瀚的腿上,抬眸看向林文瀚,“相公是不是觉得朔宁的现状不仅仅是那表弟一人所为,而是有人操纵现在的一切?”汐璇说罢又细想一番,确实如此,若不是官官相护,这城外就有流民的大事怎会无人上报。
林文瀚略显愁容,“若是如此,这其中牵扯怕是比我们想的还有多。”
汐璇想了一下之后才道:“我们暗里先查,慢慢查,迟早会水落石出的。”说罢,汐璇为林文瀚又添了些茶。
林文瀚点头,端起茶杯轻茗了一口茶,才道:“可这话说回来,昨夜我也观察过,他对那陆氏不也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两人应该也是和睦的。”
汐璇也是感叹,造化弄人,“是啊,进门时也会扶着陆氏,也会说一些温柔关切的话语。可今日与这陆氏相识交谈之后,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之人。”
汐璇轻叹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提这事了。相公,你回来这么晚,可用膳?”
林文瀚:“和宋黎他们在客栈吃了一些回的。”
“那相公可要洗漱?”
“好。”
“……”
“……”
两人搭话到入眠,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