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ct了吗?”
“做过了,没有大碍!”
卢娇傻兮兮的笑:“我发现……我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从头到脚都是钢筋水泥做的。”
张明暄气的说不出话,刘峰一咬牙,使劲捏她的手。
看她疼的直吸气,才恨恨的松了:“你是猪吗?”
卢娇求饶:“别看我缝了两针,可她比我惨,被小栾拎着狂煽了十几下,刚才她跳出来起哄,脸还是肿的呢。”
张爷爷瞪了她一眼,也表示不想说话了,就是心太软啊,前怕狼后怕虎,越懂事的人越让人心疼。
“兰丫头和英丫头她们,你以后还打算来往吗?”
卢娇对着手指头戳了戳:“我知道她们是被迫的,也没有太多实质性伤害,过后看看再说吧。”
张爷爷哼了一声,不再多言,他知道卢娇心里有数,宴会上的绊子,多是郑娜和徐闻庭搞鬼,这姑娘也是没得救了。
至于康老鬼的孙女,着实是气人,不给她一顿削,这口气咽不下。
快到大院时,张明暄又想起一个事,回头问卢娇:“进门的时候我看到吴家佣人在拖一个人,那人满嘴喷芬,她也欺负你了吗?”
“那是于海花,欺负谈不上,就是嘴欠,我最先甩了她一耳光,然后就是海爷爷站出来撑腰了。”
“说说看,她是怎么嘴欠了?”
卢娇说不出来,感觉那些话一出,爷爷能暴雷。
见她不说,张爷爷自己打电话给张之海,扯着大嗓门喊师傅。
也是因为被发现,索性就破罐破摔,无所谓孙子孙女们笑了。
隔得远,又没开免提,听不到张之海说了啥,但爷爷前面听得脸色阴沉,后面忽然毕恭毕敬,像小学生般说了好。
回头挂了电话:“你们晚上在东来顺约了几点?”
刘峰想了一下:“是海老爷子要见娇娇吗?”
“他是想亲自看娇娇写字,我估计啊,他是动了心要收娇娇当弟子,可娇娇那手字,还有什么好教的?唏!琢磨着也是想坐享其成,占了我的便宜不够,还想占我孙女的,良心大大的坏。”
别看着是吐槽,还像个老小孩似的,可卢娇几个都听出了炫耀的味道。
尤其是张明暄,瞬间缩了缩脖子,全身紧绷的往车门边靠了靠,那模样像及了别找我茬,我不愿躺枪挨骂。
好在爷爷没心思骂他,当着他们的面,又打了几个电话。
没多久于海花的老公就被请进了税务局,等着他的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别看四九城大,开车绕五环一百公里,但传消息只要几分钟,收到信的栾老爷爷摔了两个茶缸,在等张爷爷来的路上,立马把栾爱国给叫了回来。
栾爱国也就是栾家老二,栾谦亦的二叔。
人还在外地搞集训,接到电话马不停蹄的往回奔,接连换了三次交通工具,才在下午四点赶回了四九城。
而此时的卢娇正跟刘峰,还有明暄哥哥打扫着屋子,因为爷爷退休后回了南江,所以这屋子好几年都没住人。
由此可见,张爷爷这壶茶,就是人走了也没凉。
过去的殊荣,都给保留着呢。
最先发现老爷子回来的,还是鲁参媳妇何珍,也就是何小雪的姑姑,笑着就打来招呼,偷偷问张明暄:“老爷子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张明暄礼貌的笑,不着痕迹的轻描淡写道:“就是回来看看,顺便让娇娇认个门,等以后过来办事或者上学,也方便回来住。”
何珍震惊的窝起嘴,拿眼睛打量着不远处的卢娇。
“你爷爷还真把她当亲孙女呀?”
“这还能有假?”张明暄放下袖子,准备结束闲聊,以他对何珍的了解,用不着到天黑,整个大院的人都会知道爷爷的决定了。
而爷爷这次回来目的,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