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爷,卢娇出事了。”刘峰告诉老爷子。
老爷子全身一僵,立马打了三个电话,一个小时后宣城警备全部出动。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郑丹南想过会爆光,但他没料到速度会有这么快。
说白了,碍他事的人,还是太多了。
张家那个庞然大物先不提,就是卢娇身边的刘峰,也是一道恶心的障碍。
“我还是小瞧你了。”
晚上九点半,卢娇看着胸前的血,咬紧牙关割断了最后一丝绳,让她行动不便,并且缠绕她全身的麻绳,终于掉到了床板上。
擦了把嘴上的血,开始往门边拉扯,脑袋飞快的计算,距离门把手有两米远。
想脱困就只能摆脱掉铁链,否则的话,她根本就走不出这里。
“怎么办?我不能坐以待毙。”
卢娇心焦的来回踱步,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怕,就把这当成密室逃脱。
那怕逃脱不了,自己现在也有了挣扎和抗衡的自由。
就在这时,她灵光一闪的盯住了塑料袋。
若干年后生活妙招百花齐放,而劳动人民的智慧,就像雨后春笋,一个又一个的分享在网络上,其中就有拿塑料袋脱手铐的。
卢娇欣喜若狂,举起手目测了一下手上的铁圈,它的原形就是那种栓兽铐子,很粗很牢靠。
二话不说沉住气,把塑料袋套手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撸,果然很轻松就把手铐拿了下来。
另一只手依样画葫芦,两只手终于得到了自由。
卢娇喜极而泣,紧张的看脚圈。
脚圈大小和手圈一样,因为脚踝比手腕粗,所以脚圈是紧贴着皮肤的,几乎不用试她也知道,塑料袋行不通。
除非是挣断链子,否则她走不出去。
沉静下来,卢娇看着铁架床,有了前面的开动脑筋,她感觉现在灵活多了。
“或许我可以用什么东西来绞一绞。”
就像拿衣服栓住两根铁棍,再用别的铁棍绞动衣服,利用巧劲来崩坏链子。
想好了卢娇就开始动手,老旧的铁架床并不牢靠,有些连接部位还生了一些锈,她抡起栓手的铁链砸,砸松了一点就用铁链绞,很快就把床头架上的支撑棍给拿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分散麻绳,抽出几条细绳,故技重施的绞链子焊接口。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少小时。
“咔哒”右脚的椭圆链口松了,她笑哭的脱了出来,看着右脚踝的铁圈,用力抖了几下。
只要能行动,那出去后自然就能拿下铁圈。
再加把劲,只剩左脚了。
就在这时,想尽办法摆脱掉全城搜索的郑丹南推门而入。
卢娇惊恐的抬起头,就见郑丹南提着一个快餐盒,惊愕的看着她。
估计是他没有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卢娇竟然能脱困到这个地步。
如果他晚来半小时,那卢娇就能自己跑了。
郑丹南一脸的活见鬼,瞬息间凶神恶煞。
卢娇也在瞬间竖起汗毛,满脸寒冰的抓住支撑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刘峰说过,如果碰到恶犬,你一定要比恶犬凶,不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有天生的危机感,并且永远是凶的怕恶的,恶的怕不要命的。
想活,就绝不能怕!
狭路相逢勇者胜,它是王道。
卢娇露出嗜血的凶狠,像刘峰上辈子教她的那样,似笑非笑的盯住郑丹南,先在心理上给他一种,他才是猎物的压制。
“没想到吧?”她先开口。
郑丹南恢复了冷静,把快餐盒放到了地上,表情怪异又兴奋道:“的确很意外,我小看了很多人。”
“呵呵,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盲目自信它是种病,而你……病得不轻。”
郑丹南眯起了眼,他现在有很强烈的压迫感,而这些压迫感不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