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往事飞快地在脑海中梳理了一下，段飞不禁有些汗颜：“是因为哒哒打车？”
他记得当时，为了能够在解决完抄袭狗之后迅速撤离，他特意跟系统定了一个哒哒打车的业务。
岂料，楚云翔却是摇了摇头：“不是！”
在段飞惊讶的目光中，楚云翔终于不再卖关子，他淡淡道：“是因为，在对付那个马健南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上多出来了一股力量。”
段飞无语了。
那是“主角光环”的增益卷轴的增益作用！
这增益卷轴在使用的时候，除了身体会突然变得神清气爽以外，基本上不会有别的感觉。
就算是能够两下子干翻一个大汉，估计普通人也不会多想，顶多就是觉得那些大汉是绣花枕头而已。
至少，二子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件事。
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丢丢的细微变化，就被楚云翔发现了！
楚云翔继续道：“在感觉到身体的不正常变化之后，我回去就开始分析这一次不正常的变化的来源，最终终于被我找到了原因。”
抬眼看向段飞，他的眼眸之中满是笃定：“也是从那开始，我才断定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后来
我找人调查过的过往，发现你过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医学方面的才能，也没有学过医术……”
“一个从没学过医术的人，突然能够做出效果那么好的神奇药物来，除了你身上藏有跟医学方面有关系的系统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段飞才叹了口气：“你的心思，太可怕了！”
单单是凭借一次身体的不明显变化，就发觉到了某个人的身上有系统的存在，这样的敏锐观察力，段飞自叹不如。
就算是当初的卓亦航，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家伙制作出了和系统之中的药品功能相同、名字也相同的药物的话，段飞根本就不会怀疑到系统的层面来。
楚云翔没理会段飞的夸赞，他只是抱着双臂，冷冷道：“看样子，你也发现了研制出系统的幕后操纵者的不怀好意了，你打算怎么做？”
段飞点点头，也没隐瞒：“我的确是一早就察觉到了那人的目的不纯，而且，据我说知，单单在华夏境内，就有四个拥有系统的人。”
段飞说完，却见楚云翔没有半点惊讶的神色，他自己反而惊讶了：“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