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坐船渡过运河,然后朝着海陵县而去。
因为宴会在第二天晚上,加上李昪也答应了,所以朱瑾也没怎么防备,所以当李昪带着家眷和大部分亲信将士离开扬州城时,他并不知情。
等朱瑾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毫无疑问,朱瑾是很惊讶的,这李昪怎么突然就离开扬州城了?
“本国公不是邀请了江宁郡王今晚赴宴吗?他这个时候去海陵县干什么?”朱瑾听闻有些疑惑。
“说是去看海陵制置院的盐务。”蒋延徽回道。
“去看盐务?去看盐务用得着带走大部分军队?水师都给带走了,而且他的妻妾子嗣也不在扬州城内,我怀疑他是猜到什么,所以提前跑了。”李承嗣沉声说道。
“提前跑了?我们也没提前调动军队、埋伏刀斧手什么的,他能猜到我们要对他动手?”蒋延
徽有些疑惑。
“应该是他手下的谋士,那个宋齐丘,那人有些本事,有可能是他察觉到了一些端倪。”朱瑾神色复杂地说道。
“不管是不是他的谋士猜到了,如今李昪跑了,我们却是不能这么善罢甘休。”李承嗣态度强硬地说道。
“难道李司马还想率军讨伐他?以什么名义?况且他手上的实力并不弱,若真的打起来,我们不见得能在一时半会儿拿下他。
依我之见,不如尽快敲定称帝之事,等大王称帝之后,再出兵讨伐李昪不迟。”蒋延徽说道。
“不行,若是我们置之不理,待称帝开始后,此人捣乱怎么办?南边有齐国公,王宫里也有齐国公的亲信,到时候我们就是腹背受敌。”李承嗣态度坚决。
朱瑾听闻眉头微皱,这个时候去出兵攻打李昪,不就是节外生枝吗?
但李承嗣说的也有些道理,若扬州这边称帝,李昪不会不管不问。
“这样吧,不如就由李司马率领一万军队去招降李昪,告诉他,我们可以放他离开,但必须交出军队。”朱瑾思索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折中办法。
若是能招降,就能免除一番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