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谢,“谢尚书抬爱。”
“好好表现,若是圣上看好你,你肯定前途无量。我们这圣上啊,本官是看不透。”司空图想到自己来太原这两年圣上的表现,他是真的看不透。
“尚书放心,下官一定谨遵教诲。”
当天下午,赵观文便亲自带着刑部的人去了枢密使府,刚好碰到张承业从宫中回来。
“赵侍郎?你这是?”看见赵观文带着人在自己府前,张承业有些疑惑。
“见过枢密使,下官有事来叨扰枢密使,得罪之处,还望枢密使恕罪。”面对张承业,赵观文不敢得罪,架子放的很低。
“赵侍郎有事就说。”张承业微笑道。
“回枢密使,昨日刑部收到一件由太原县衙移交过来的命案,涉及枢密使的侄子、太原市署丞张琛,太原县衙无权审理有关朝廷官员的命案,特移交到刑部。
下官这才来叨扰枢密使,希望枢密使能让张署丞跟随下官前去刑部,协助命案的处理。”赵观文恭敬说道。
“什么?你说张琛涉及命案?到底怎么回事?”听到这个消息,张承业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赵观文解释道,“死者是一名牛贩子,因为张署丞怀疑这牛贩子所贩卖的牛涉嫌用于宰杀,便要带牛贩子回去处罚,但期间发生冲突,张署丞的手下不小心杀死了牛贩子。
事后,太原县衙把张署丞的手下收监至太原县衙,张署丞则是回了枢密使府。此案有些疑点,因为我朝有规
定,私自宰杀耕牛着,应服刑一年,太原市署是有权处罚牛贩子。
只是现在出了人命,死者的亲眷一直在太原县衙闹,张署丞避而不见,有些不利于案子的审理。”
“什么?张琛居然敢害人性命?”听到自己侄子犯下人命案子,张承业顿时有些生气,“赵侍郎跟随本使一起进府,本使这就把那逆子带来交于你们。”
“枢密使息怒,张署丞并非杀人者,查清楚就行了。”赵观文连忙劝道。
张琛的罪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怎么判。若是判牛贩子罪有应得,也没错,毕竟这是在抗拒执法,还出手伤害执法的官差;若是判张琛借机报复,伺机杀害牛贩子,也能成立。
这事现在赵观文还不好说,得等查清楚才行,至于判的话,还是得交给大理寺,刑部只管抓人、立案,不负责审理。
此时张承业哪里听得进去?
他最反感自己的亲人仗着自己这个靠山,为非作歹、谋财害命这些,加上张琛来投奔自己之前,也没干什么好事,他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侄子谋财害命。
这要是传出去,会让别人怎么看自己?
所以张承业听都不听赵观文后面的话,便怒气匆匆地回到府上,招来管事,“张琛那个逆子在那里?”
“回枢密使,六郎在别院。”府中管事也不知道张承业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张琛做了什么坏事,被枢密使发现了?
……
“三郎、五郎,你说我现在怎么办?这事要是让叔父知道了,我肯定要被扒皮,甚至被处死,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
枢密使府别院中,张琛正着急地跟张瓘和排行老三的张浩询问对策。一起来投奔叔父的几兄弟,目前就他们三人在太原城,这时,他自然就只能找这
二人询问对策了。
“六郎,叔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若只是殴打一番就算了,你怎么还杀人了?还当着那么多人杀的,瞒都瞒不住。”张浩得知平时就很跋扈的张琛居然闯下这样的大货,也不禁责怪。
“就是因为瞒不住,所以我这才找你们商议对策。到时候叔父怪罪下来,你们可得帮我说说话。”张琛哀求着看向二人。
张瓘摇了摇头,沉声道,“六郎,你想要活命,就必须咬死一点。那就是那人贩卖耕牛宰杀,你是得到举报所以才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