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玉这么一说,李渊心里不禁有些惋惜。
自己这辈子还真是头一次吃到这般美味!
虽然三五月的时间看似很长,可对于已经两鬓斑白的自己而言,也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而且这小子也说了,到时候能让自己吃到想吐,说明他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搞到这什么红薯。
“也罢也罢!”
“反正老夫话先给你撂在这儿,往后若还有此等美味,务必第一时间通知老夫!”
“如若不然,我就让老二抄了你们宋家,把你小子发配到岭南去!”
“雾草!”
宋玉嘴角直抽,心里更是咬牙切齿。
这段时间,你这老家伙在我们家吃我的、喝我的,还要抄我家?
简直没良心!
不过,碍于李渊的身份,宋玉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弄不好,这小老头儿还真敢这么干。
“切!”
他狂任他狂,清风拂山岗。
你看我搭不搭理你就完了。
……
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
寄居在府上多日的李渊,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也算对宋玉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虽然有些顽性,却又和别的世家子弟不同。
平日里不思读书,反倒喜欢弄些新奇的玩意儿出来。
仅仅只是一把
太师椅,就使得宋家在短短数日敛财上万贯。
放荡不羁、别具一格的性子实在是惹人喜欢。
“对了!”
“你们家的酒,老夫这几天都快喝腻了。”
“数日前,平康坊那家的杏花村,可是至今都让老夫难忘。”
“你小子有没有兴趣陪老夫去喝两杯?”
又是来自宋玉的一个白眼。
虽然老子是挂着盐铁使,可也干着照顾你到康复的医者。
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还敢在我面前说喝酒?
再说了,给你喝的酒都是老爹对过水的,能不喝腻吗?
“皇爷,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您这身子骨恐怕经不起折腾。”
“要是陛下怪罪下来,我们宋家可担待不起。”
李渊连忙把手搭在宋玉的肩膀上,颇为神秘的说道:“小子,老夫的身体,老夫自己最清楚。”
“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哪儿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是我吹,老夫年少时也曾意气风发。”
“这长安内外,何人不知老夫大名?”
说着,李渊眼里还不禁闪过一丝得意。
见此情形,宋玉嘴角直犯抽。
但凡是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年轻时候的李渊可谓是放荡不羁。
其实说白了
就是调皮捣蛋,妥妥的顽固子弟一枚,丝毫没有后面的成熟稳重。
古代的顽固子弟能干些什么,都心里没点儿数?
除了游山玩水外,可就只剩下逛青楼了……
至于具体的过程,我爹早偷偷告诉我了。
“皇爷……所言极是!”宋玉并不是很情愿的回应。
反正只要老头子高兴就行,谁让人家做过开国皇帝呢?
你牛掰呗!
“皇爷!”
“不瞒你说,小子这几天都快忙晕了,我真不知道去平康坊的路该怎么走。”
“你会不知道?”
一听这话,李渊的表情颇为怪异。
老夫也算过来人,天下哪儿有男人不知道去平康坊的路?
再说了,现在整个长安可都是归你管,你能不知道?
老夫都对你坦诚相待了,你就不能多一点儿真诚?
其实,宋玉是真不知道平康坊怎么走。
即便这具身体的记忆里有平康坊的相貌,可具体的路是真不知道,以往都是下人赶着轿子带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