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之不知道自己大哥是怎么想的,一定要让他抛弃文人气节,主动同这些京城的二世祖结交,并且投其所好。
甚至还要求他,一定要比这些人表现的更加纨绔。
许言之给了许文之一切帮助,总之,定要他彻底融入这二世祖的圈子才行。
许文之尝试了很多办法,才找到这么个切入点,和这些二世祖们一同瞎胡闹。
他经营了近十年,到现在终于能和这些二世祖们称兄道弟。
虽然心中对这些人十分不齿,但许文之做起事情却是没有半分迟疑。
这些年他也渐渐发现了与这些二世祖交好的好处,这些人家都是京城顶尖的世家,他们的消息极其灵通。
而且在与这些家族攀上关系后,宜昌侯府也间接得到了不少好处。
尝到了甜头,许文之做起事来更加卖力。
只不过他哥许言之让他与这些二世祖交好,却不让他有丝毫越过这些二世祖的地方。
每次出门只能带一个随身小厮,不着痕迹的给这些人花钱,但大部分时候还要表现的抠搜一些,为的就是既能融入进去,又不让这些人将他当成长期饭票。
许文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若不是他大哥说这些人着实有用,他才不会自降身价陪着这些二世祖们装纨绔。
不得不说,许言之当真是将人心拿捏的很好。
瑞仪公主在的那一世,许言之正是凭借许文之与这些二世祖们的交情,成功跟着皇帝一同降了金朝,在京城中一直活到寿终正寝
直到那时,许文之才算明白他哥哥的苦心。
见那些二世祖都已经走远,许文之伸脚踢踢旁边的小厮,示意他人走了,赶紧去开门。
今日大哥特意让他早些回府,他不便开口,便与小厮唱了这么出双簧,
谁想踢了几下,小厮都纹丝不动。
许文之不慢的将小厮翻了过来,却发现对方牙根紧咬,七窍流血,显然已经断了气。
看到小厮这般模样,明显是因为自己刚刚踢得重了,许文之暗叫了声晦气,伸脚将人踢在一边,自己上前拍门。
许文之乏了,只想着赶紧回院子休息,至于地上这个被带回来的豆腐西施
这女人美虽美,可身上的豆腥味太重,他又不缺女人,倒不如给院里的下人们开个荤,只要明日送走时,让这女人开不了口便是。
打定主意,许文之拍门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作死的东西,怎的还不给爷开门。”更深露重的,许文之可不想感染风寒,他身子且娇贵着呢!
闵月睡的很熟,刚刚门外有人说话的时候她便没有醒。
等许文之在外面边拍门边骂时,她也只是微微的蜷缩了下身体,在靳青身上蹭了两下,仿佛是出自身体的本能一般。
靳青鼓着腮帮子站起身,将闵月轻轻放在床上,顺手将被闵月死死抓住的外袍脱下来塞进闵月怀里,这才穿着一层中衣去开门。门外的许文之敲了很久都不见人应,气的他当即提起叫便准备踢门。
谁想就在他的脚即将碰到大门的一刻,门从里面被靳青拉开了。
许文之扑了个空,当即顺着力道在地上做了个一字马。
看着从门槛上翻下来,抱着肚子鬼哭狼嚎的许文之,靳青:“”老子刚刚似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往日里许文之打人的时候,也没少向下三路招呼。
可真等到这种痛落在他自己身上时,他还得被这样剧烈的痛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许文之,忽然产生了一点恻隐之心。
只见她将手伸进怀中,从里面掏出了一包金疮药,掰着许文之的嘴便喂了下去。
金疮药入口没多久,就见许文之像从水里跳出来的鱼一般,在地上拼命的扑腾了几下,之后便僵着身体再没有丝毫动静。
感觉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