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为了尽快见到慕宴铮,非说自己不困,可在从机场到达阿布罗斯市准备下车时,突然昏厥。
陈安焦急,只能现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又找来了医生。
孟初苏醒是在下午三点钟,看着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她有些无力地眨眨眼,还是感觉脑袋晕晕的。
房间很是奢华,一看就是酒店的装饰。
想到她是要马上见到慕宴铮的,谁知后来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在这里。
“陈特助。”
孟初喊了一声,音色沙哑的厉害。
但这一声,并没得到任何回应。
房间静的可怕,分明没人。
孟初想撑着身子坐起,奈何全身疲软无力,她只能放弃。
没过多久,就缓缓睡了过去。
陈安回来,见她还未苏醒,有些担心,又给医生打了电话。
医生告知没有大碍,他才稍稍放心。
在外间坐下来,考虑要不要联系慕宴铮。
一番心理斗争后,还是拨了慕宴铮在这里的号码。
那端响了数秒,他已经紧张的离开了沙发,站在了窗前。
只是接通后传来的声音,也让他有些惊讶。
“他不在,有事跟我说。”
一个女人的声音,且还有些女主人的架势。
陈安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慕宴铮在就医,于是,好奇发问:“你是?”
“我是秦臻。”
对方没有隐瞒,直言相告。
秦臻,自然跟秦牧笙有点关联。
陈安也没多想,将这边的情况告知了她,要求转达给慕宴铮。
可对慕宴铮有想法的秦臻,在得知孟初找来很是震惊。
所以,对于陈安的拜托,并未选择答应,也未选择拒绝。
就在这时,里面房间的孟初好像醒了,陈安只能先挂了电话。
等他到房间,孟初已经撑着身子坐起,一张脸因没了血色,而变得苍白几近透明。
看到陈安,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你帮我倒杯水,我有点口渴。”
陈安走过去,倒水后,送到她嘴边。
孟初有气无力,喝了一口,才从他手里接走,问:“我怎么会晕倒呢?”
陈安不对她隐瞒,将医生的话陈述:“有点贫血。也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导致的突然性昏迷。”
“贫血。”
孟初重复,扯出一抹笑,显得苍白又无奈。
她从怀孕开始,整个人的状态就不是很好,后来因为慕宴铮的事,整个人患得患失。
就算慕母每天想着法子给她补营养的东西,但收效甚微。
“也不是什么大病,或许这输液完了就好了。”
半晌,孟初抬头看了一眼床头杆上挂着的盐水瓶,低头将剩下的水喝完。
陈安站在床前,接走空杯子,问:“饿不饿,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孟初咂咂嘴,并不感觉饥饿。
她望着某一处,失神地摇摇头。
可她不知道的事,有人已经惦记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