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母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爸太晚了,该休息了。”
跟着就有佣人进来,伺候老爷子到床上。
小家伙像是想到什么,忙从椅子上起身,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慕母叫住:“岑岑,你妈咪跟你爸回房了,你今晚跟奶奶睡。”
“?”
老爷子这时,也发话:“明天太爷爷就让人开始设计飞机外形。”
小家伙虽然心动,但还是无比清醒道:“我没有爸比,我只要我妈咪。”
他说着开门出去。
慕母马上追出,耐心安慰:“太晚了。你妈咪去客房休息了,说让你先跟奶奶睡。”
“我要自己睡。”
“阿英,收拾客房。”
女佣马上颔首,朝着其中一间客房走去。
慕母为了不让他打扰儿子的事,先将小家伙带去了她的房间。
隔着楼梯的另一侧的某一个卧室内,虽未开灯,但房间床头的壁灯已经将里面照的通亮。
孟初紧贴着墙壁,双手被某人举过了头顶,整个人的意识时弱时强。
慕宴铮这男人从进门,就迫不及待地亲吻她,
“别这样……”
孟初挣扎不得,口中少有呢喃,片刻被霸道凌乱的吻湮灭。
慕宴铮的手更是在她身上游离。炽热的吻一路下移落在了她的脖颈。
孟初躲闪,挣开了双手,但很快又被慕宴铮捞了回去。
他将她抱回了床上,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
“慕宴铮,我们不是夫妻,你不能这样。”
孟初闭着眼睛,尽管很不清醒,但还是强调了这句话。
慕宴铮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的面容。
昏黄的壁灯下,她那一张嫩到能掐出水来的皮肤,泛着红晕。饱满的嘴唇,因为他的吮吸,红肿的不像话。
他一直知道她是素颜美,如今隔了四年,退去少有的稚气,多了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
慕宴铮低头满怀眷恋地亲了亲她的唇,开始帮她脱衣服。
来时的车里温度高,所以孟初穿的并不多。里面一件杏色秋装镂空长裙,外罩一件薄大衣。
方才进门的时候,慕宴铮急急忙忙已经扯掉丢在了地上。
现在他要给她脱去裙子,但繁琐的纽扣,还是废了他好大一番功夫。
孟初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心口凉,下意识抹拉一把,正好扒开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了一道绯色的疤痕。
解完最下面一颗扣子,慕宴铮抬头,脑子嗡地一下。
借着暗光,他轻轻地微颤着手,一点点掀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两处绯色犹如肉疙瘩一样的疤痕,让他神情恍惚了下,整个后脑好似被人突然一记闷棍敲了似的,沉重生疼。
脑海陡然闪现,前日在月亮湾的民宿后园,她与他所说的话。
‘四年前,我车祸误打了你的电话,是谢柔接的。我当时……我被前车冲下来的钢筋穿透肩胛骨,我没想到我要死的那么惨。’
“对不起……”
哽咽声出,慕宴铮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捞进怀里,狠狠拥着。
当年的画面,他从母亲那里得知,说是伤的极重。
只怪他当时,忽略了她。这一夜,慕宴铮没有做别的,就如那三年一般,亲吻拥着她入睡。
孟初因为糟粕后劲上来,整一个醉酒,窝在男人怀里,睡了四年来最香的一次。
次日,天亮许久,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楼下,小家伙已经醒来,正在客厅弄了一堆小小的残损的飞机模型。
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下来,他一眼瞧见,明亮的眸色闪了闪。
这老头哪里像生病了,分明像装的。不过,他说送自己一架飞机,我就暂时不拆穿他。
数秒后,小家伙收回视线,嘴角扬了扬。
老